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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第1/2页)
里面的女人唱着yin诗艳词,时寒枝在瓦上伺机而动。灯火一炸,陡然间屋内传来一声惨叫。时寒枝凝神细看,屋内,首辅召来的歌伎正拿着匕首抵着老首辅的脖子。时寒枝比了一下,那匕首跟她的出自同一家,是她爹留给她的,本是成双成对的,另一把被她送给了花家小姐当定情信物。时寒枝心痛如绞,连家传的匕首也被旁人窃去了,家门不幸啊。女人的面目被层叠的帘帐遮住,只能听到她清丽婉转的声音:“老头,你还记得我爹吗?”时寒枝:来呛行的?首辅不愧是首辅,气度非凡,被匕首抵着脖子也面不改色:“你爹是谁?”“小人物,首辅可能早就忘了。”那人叹了口气,“可惜我不会忘。”“我爹是花时行。”时寒枝:!——“我记得。”首辅处变不惊,“可我也记得你应该死了。”花茜笑道,“是啊,我应该死了,可惜有人不同意。她给我当了替死鬼。”“你说,我该不该为她,为了我全家上下十六口人的命,来杀你?”时寒枝没站稳,“哐当”砸进了屋子里。花茜、老首辅和她,三人面面相觑。“你也是来杀老头的?”花茜思索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她。时寒枝:“是、不是、是……”她语无伦次:“我是来娶你的。”花茜:“?”老首辅:“?”流动的盛宴天色近夜,明月出云,晚幕是浅淡的蓝色,很好的一个晚晴天。春潭的装修很精致,几乎都是用的木制家具,古朴雅意,上面悬着琉璃宫灯,在灯光的辉映下散发出变幻不定的光芒。包间很大,被一块屏风隔开,屏风上秀的是王希孟的,磅礴大气,织工精巧。花茜没想到,时祺之居然还如此内秀,这远不像是她会选择的地方。摸着良心说,花茜很难否认这桌晚饭的精致程度,但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心里不喜欢。归根到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时祺之。她们相对坐着,时祺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那目光玩味轻佻,花茜谙熟人心,对她的隐藏在其中的意味格外警觉。回想起来,时寒枝和时祺之两个人并不能算是亲密无间。时祺之刚出生,时寒枝的父母就离婚了,时寒枝跟着她父亲,时祺之跟着她母亲。时寒枝她父亲牺牲颇多,才使得时祺之仍姓时,尽管好不容易才保住时祺之的姓,但时祺之的性格却一路跑偏,跟时家秉节持重的家风一点也没沾上边,最后反而踏入了娱乐圈,当了一个导演。依赖于家里的资本,倒是小有成就,不过比起时寒枝和其他时家亲戚,不能说是辱没门庭,但也达不到及格线。不过要是和逃课打架不学无术的花茜比起来,时祺之的口碑仍旧高出一大截。花茜和时寒枝互相挤兑多年,只知道每到过年,时寒枝的mama和meimei都会过来和他们团聚,然后一清早就驱车离开。因此对于时祺之这个人,她不是特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