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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第2/3页)
将领,说道:“你以为你说的话还有信用可言么?近卫家行事如此疯狂,恐怕早存了对其他摄关家赶尽杀绝的心思。今日我投降,来日近卫家便可违背承诺,杀我等而后快,行事作风,恰如今日!可笑你们背信弃义,却还妄图打着仁德的旗号让我们引颈就戮,岂不可笑?!” “诸位将士们啊,近卫家的将士们啊!我们同为天皇的臣民、山口氏的臣子,你们要为了这样一个宗家卖命吗?何况如今依然尘埃未定,你们为近卫家如此效忠,来日若是其余家族上位宗家,第一个便是清算违反家规的近卫一族。你们难道以为在此开战之后,还会有好结果吗?不!你们全都会因为近卫家的指示而成为家族内斗的直接凶手。你们会被处决,而你们的头领,却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即使最终依然老天无眼,让近卫家成了宗家,以他如此狼子野心、背信弃义,为了安抚其余家族的不满,未必不会将你们打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独断专行,将一切责任与罪过推在你们不服命令,自行攻城上,以平息族内不满。如此,你们还要听命于他,与我们互相为难吗?” 将领气得脸都赤红了,对着身旁的亲随说了几句话。那人微愣,随后便回了营地,不多时,居然提出一只头颅,立在他们阵前。 那将领还未说什么,却听见龙池这边关隘之上,传来一个的惊呼:“那是——那是家主的头吗!” 瞬间,一片哗然。龙池咽下几乎溢到喉头的一股血气,强撑着自己仔仔细细看去,同时大喊一声:“住嘴!” 她看得不甚清楚,却也只能边看边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稳定军心:“我父显然比你身量高大,此人头颅比你还小一圈;而且血迹如此新鲜,从京城到京郊如此路途,应当早就流干,他却还淌着鲜血——”此时,日照岚山,一道刺目的反光闪过,落进龙池的视网膜。她定下了心,哈哈大笑:“可笑!你部下行事如此愚蠢,竟连此人耳上的耳坠都未曾取下,还妄图诓骗我们?” 她止了笑,面色冷沉,问:“适才那个说话的是谁?伍长把人带上前来。” 亲卫首领层层传达,很快,就有一个年轻的男人被人押上,跪在了她面前。 龙池不再多言,极快地反手从亲卫首领的腰间取出剑来,削开了这人的脖颈。鲜血顿时飞溅,落在了龙池的发上、脸上,衣服上。 她举起带血的长刀,示意全军:“大家皆知,我花费数月铲除军中jianian细,未曾想还有漏网之鱼——此后再有动摇军心者,一如此人,统统杀无赦!” 墙头一片噤若寒蝉。龙池这时,转身看向下方:“我诛杀jianian细,敢问这位主帅,你杀的又是什么人?带耳坠的,多半是女人,是你们军中有军妓呢,还是这是你带来的小妾?论无情无义,恐怕你犹在我之上!上梁不正下梁歪,可见近卫家,也并不是值得效忠的家族。还望诸位将士,三思而后行。” 她展袖,拱手施礼。只听城下军中哗变,又闻那将领大喊一声:“杀了她——”她心中一凛,只道是该来的迟早要来,直起身子向下一扫,便见军中有一弓箭手弯弓搭箭,恐怕就是两位神箭手之一。她躲入盾牌之后,却不知另一箭要从何方而来。 第一箭,取了城下主帅的咽喉。而第二箭,迟迟未来。龙池刚有松懈,以为自己将两人都说服,便突觉一道劲风从右侧袭来。她急急调转盾牌,却力有未逮,只好拿手去挡。 一蓬血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