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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第1/2页)
里去。“这算什么,”谢华琅唇角忍不住上扬,心中欢喜,面上却不显,只低声道:“赔我的耳铛吗?”顾景阳道:“你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吧。”“玄祯道长,不对,不该这么叫,”谢华琅想了想,忍俊不禁,又改口道:“重九哥哥,重九郎君,你什么都不肯说,只叫我猜吗?”顾景阳被她叫的窘迫,垂眼道:“你不想要,那便还我。”“不还!”谢华琅将玉佩握紧,明眸中神采动人,笑道:“重九郎君,你脸红了!”顾景阳道:“你怎么还不走?”谢华琅最喜欢他羞赧时的神情,含笑望着他,越看越爱,忽然伸手掀开珠帘,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顾景阳只觉她身上香气近了,旋即又远了,面颊也被人轻触一下,回过神时,不由怔住。谢华琅见他如此,心中着实喜欢,握住那玉佩,欢快离去。顾景阳在门前立了半日,方才回过神来,而面颊上她亲吻过的地方,仿佛还是烫的。指尖触碰一下,他垂下眼帘,低声道:“不知羞耻。”第5章聒噪谢华琅进这道观时,心中微有忐忑,这会儿出门时,却觉如踏春风,脚步轻盈。这人怎么这么嘴硬?明明就是喜欢她,嘴上却不肯说。假正经。人的身份或许可以改变,处境或许会有变迁,然而一个人的言谈举止与时间熏陶造就的修养,却是很难改变的。谢华琅见他几次,听其谈吐,观其举止,想也出身不凡,今日与他合奏一曲,更加深了这念头。庶民出身之人,哪有余暇去修习琴箫,通晓音律?更别说在江王地界上建一座道观,且做观主了。谢华琅略有些识人之能,观他面相作态,不似门客之类,暗自猜测,难道是江王知交?暂且不去管那些了了。她心中欣喜,又觉甜蜜,低头在那枚玉佩上亲了一下,收入袖中,径直出了道观。谢华琅入内时,采青采素便在门外等候,见她这么快便出来,倒有些诧异,心知这些不是她们能知道的,便不曾问,牵马过去,将缰绳递了过去。谢华琅也没有同她们解释的意思,翻身上马,隔着那片旖旎桃林,目光远眺,莞尔道:“我们回去吧。”……“三娘子回来了?”谢华琅一进谢府前门,便见母亲身边侍婢迎上前来,口中笑道:“府中今晚设宴,欢庆县主有孕之事,临安长公主也会来,夫人叫娘子去挑衣裙首饰。”谢华琅将马匹交给侍从,笑应道:“知道了。”谢家现下有两房人,若是凑到一起,也有近二十口子人,更别说还有临安长公主府上的人前来,是以今夜宴饮,规模自然不小。淑嘉县主肖似母亲,临安长公主自然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她是先帝与郑后唯一的嫡女,即便青春不在,眉眼之间的清贵倨傲之气,仍旧令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