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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第1/2页)
这位参护一以贯之的敌意。他刚刚这一招一式,就足以证明他往日表现出来的那文弱样全是狗屁。他很聪明。要知道在一个霸道的陌生部族,没有什么比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官更能让人放松警惕。而如今这位已经在月族里“闲逛”了两月有余的应大人,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牛陶绝对相信,这个京官,绝不会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不作为”之人。但让牛陶困惑的是,抓住月陶的把柄,对于他有何用?就算是他将月陶制不成了的消息传遍整个月族,对他又有什么用?对那遥远的皇城又有什么用?他想要月族就此散了?难道,皇帝已经不需要月族制约整个西南部族了?凭借牛陶仅有的那些消息,她只能推测到这一步。应琰倒是云淡风轻地一笑,“官人对月陶也是神往已久。”牛陶紧盯着他,“有话直说。你想干什么?”应琰轻轻叹了口气,“在下只是为官人的寿诞讨份寿礼罢了,在下可与牛陶姑娘一同发愁这月陶。”寿礼?发愁?哈!你猜我信不信?这话虽没说出来,但所有的心思牛陶一点没藏,全显在脸上了。她看了看族长,族长却无奈摇头,月陶的事只有牛陶能定。她又转眼看应琰,他看起来好似一幅没事人的样子,不急不慌,站在不远处。那副模样跟小黑简直像极了,看起来慵慵懒懒,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抬起锋利的爪子。忽然牛陶笑了,笑得开怀,“应大人希望去,那我只能奉陪了啊。”应琰像是满意地点头。牛陶一拍掌,“行,那咱们明日就去禹山上去寻膏泥吧。”应琰走后,族长赶紧揪起那在床上躺得悠闲的牛陶,语气里止不住的担忧,“明日你可真要跟那应大人去禹山里头?”牛陶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族长那本来就干瘦发皱的脸,更皱了些,“哎呀,你个丫头!你冒(不)要管他到底要干什么,你跟他上了禹山,他要是出点事情,你说你可还撇得清呀!”牛陶睁开了眼,“他若真想散了月族,那这趟禹山,我定叫他有去无回。”牛陶难得语气平静,“只是族长,万一朝廷追究下来,你一定要咬死将我推出去扛事,月族不能被京里抓住这个把柄。”一个外强中干的部族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这个简单的道理,牛陶直到最近才恍然。若不是膏泥出了问题,月陶出了问题,她怕是还被月族昔日的模样遮着眼。那蛀空的大树外表生得再粗壮,扒开一小块树皮,你就能窥到里面早被蛀空的躯壳。只要那么一小块。牛陶已经窥到了。不幸而又幸运的是,大多数族人还没有。可叹族长除了守着这株渐渐被蛀空的大树,无有他法,还要继续粉饰太平。没人知道应琰究竟想要做什么。即使冲动如牛陶,也不得不面对现在的情况该做出妥协。阻止应琰毫无意义,如今只能当作他真的与自己的想法一致,也希望在六月六之前能赶出月陶来。至于再后面该怎么做,只能走着看了。☆、第8章第二天天都还黑着,牛陶就开始砸应琰的门了。就在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即将倒下的时候,应琰开门了。牛陶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