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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好叫名字，便统一了似得都称她为姑娘，不过这些事情像是一点都没有干扰到她，每天吃饭睡觉读书识字，很乖很安静，也从不像别的孩子似得调皮捣蛋，当然除了在他跟前，总是撒娇，日日黏着他。想到这里，末凡眉梢不由带上了笑意“北北，过来，该读书了。”

“哎”林南南扔掉手中的鱼食，向末凡奔了过去。林南南已然28岁，末凡自然不知道她不是乖巧而是让她上窜下跳实在是太为难她了，卖萌已是她的极限

。

“好，跟我读，道可道，非常道。”

小北北玩着手指，学着末凡的声调：“道道道，道道道。”却心里感叹，这孩子声音实在是在太好听了，想当初给他设定声音的时候也是费了好些事，筛选了许久，干净的男性嗓音中带着微微的嘶哑，特别是吟诗的时候，就算是自己听了，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把他扑倒的说，真是满足了女性对男性声控的所有想象。

眼瞅着这丫头玩着自己胖胖的手指，已然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末凡无奈：“北北？”

“嗯….”

“又不好好读书。”

“要末末抱”林南南伸着胳膊，作势向末凡怀里爬，撒娇：“末末抱着我就读。”我撒娇，我光荣。

这孩子，又是这样，末凡用书轻抵着她的额头：“你背下了这一段，我就抱。来，北北乖。道可道，非常道”

“北北不乖。”仍然向末凡怀里爬，“道道道，道道道”

这是什么，末凡摇头，决定自己这次要狠下心，已经六岁了，总不能老由着她。“北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一只手轻轻用力，把她提回到眼前站好。

这时管家从亭口走了进来：“末公子，宫里来消息说，三日后，冥红公子便要来了。“管家沉吟了一下：“听说，二公主殿下也要一起来普国，要待上些时日。”

冥红的园子已经打点的差不多，不过，二公主闻说也要一起来，琐事繁多，末凡只好起身：“北北，你把这句话背下来，我要去打点些事，你…..不背下来不许去玩。”末凡难得严厉。

事物繁多，一忙就忙到了晚饭的时辰，该吃饭了，丫头该饿了，自己不喂她，她向来是不会好好吃饭的，放下手头的事，连忙赶到正厅。只见那孩子梳着两个羊角辫，正站在饭桌旁，见他进来，竟然没有迎上来像往常那样扑向他，诺诺的站着，扭着手指。末凡站在那里，心里突然像缺了什么似得，不过是一日没有抱着哄她，便觉得，古人说的那个词，怅然若失，原来是这个意思。念及此，末凡心中一惊。

林南南哪里知道末凡心中的百转千回，难得末凡严厉一回，她自然要配合，乖乖在他跟前站定：“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这句话实在不算长，末凡也真是没为难她。

“末末，末末，我背的对不对？末末，末末？”

末凡已经十七岁了，心中震惊，面色已然回复如常：“对的，北北真聪明。”

“那末末抱。”林南南见末凡竟犹豫了一下，才抱她入怀。难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末末，北北乖不乖？”

“嗯，北北真乖。”

“那末末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