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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秋狩出发、君福娄泽人rou脚踏剑架、掌箍、踩踏 (第2/3页)
好整以暇地准备与他们俩消遣一番。 君福这两日也是少见女帝,他总在案前侍奉,却不怎么侍寝,内里早就心痒痒,这次好说歹说求了娄泽一起来,也是凭女帝宠爱娄泽,若是出事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多惩罚。 不过现在看来女帝应该也不会责罚他们了。 薛成渡一挪腰间剑柄,剑鞘尖便打在君福脸侧,她笑着把勾带解开,长剑横放在腿间。 “不过孤转念一想,这脚踏一个就够了,倒缺个放剑的匣子。” 君福眼睛一转,朝娄泽眨眨眼就往女帝脚下蹭,像一只雪貂一般从罩衫里脱出来,露出一身雪肤,横着塌腰举臀跪趴在她脚下。 娄泽无奈笑笑,虽说放纵了他邀宠,但也嗔怪地看了眼女帝,直起上半身晃着一对鸽乳:“臣妾可做不了匣子,只能给陛下当个架子罢了。” 薛成渡踩上君福脊背,将他乌发拨到一边,鞋底划过肌肤引得他微微战栗。 伸手把剑立着插立在娄泽胸前和系着腰带的罩衣之间,剑身恰好卡在一对奶rou里,底端隐没在他的腿间,薛成渡看得分明,插进去后娄泽明明夹了夹腿。 她在娄泽奶子上捏了一把,听他yin叫一声,满意道:“架好了,若是倒了,孤可要问你的罪。” 娄泽双手一收,拢住奶rou将剑身陷进其间,大腿使力微微跪起,将剑夹在大腿内,并用小腿定住底端,十足十的剑架子。 薛成渡回头去看君福,只见君福臀谷翕张,肩胛耸动,于是将腿交叠搭在了他腰上压了一会,可又嫌不够舒服,遂拍了拍他的肥臀命道:“转过来。” 君福支吾一声,扭捏地背过身去,女帝一看,怪不得他看着不情不愿,原来只被踩了这会儿,xue口就已经软烂,每道褶皱里都含着汪水,多出来的顺着腿缝湿黏一片。 薛成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白花花的rou浪翻腾,小口一缩,又吐出一股。 君福上身伏在地上,屁股高撅晾着两三个掌印,还顺着女帝的力道左右晃动。 他回过头故意引诱道:“陛下快踩啊……妾是陛下的脚踏呢……” 薛成渡一脚踩上去,她不曾脱靴,但鞋底也不脏,踏在君福臀rou上只留一个红印,与掌印相交辉映,更显yin乱。 君福喟叹一声,屁股撅地更起劲,玉柱挺在腿间晃荡,柱头沁出的透明yin液四处乱甩。 女帝微微使力压了一下,道:“怎么还踩得你冒水了。” 君福yin叫道:“妾今日见了陛下就冒水,不关旁的事……” 薛成渡轻笑一声,另一只脚在他xue上踩下,君福“唔嗯”一声,偃旗息鼓不再扭臀,只乖乖挺好了屁股,做一个合格的脚踏。 女帝下脚只觉得又软又滑,左右换着重心踩了踩,脚下的君福随之不停战栗。 她约摸这会才到刚从皇宫属地出来到城内街市,仪仗左右有卫队,加之外有二十米回避,女帝玉辂在中间根本听不到百姓欢呼恭迎声。 她沉吟一会,突然高声喊道:“奉行——” 奉行停在车帘外没有进来,君福和娄泽听女帝喊人,具是一惊,君福xue口骤缩,娄泽则面色微动,抿住双唇。 “让卫蓬和钟彧按安排去发喜钱。”薛成渡瞥了他们俩一眼,有些不满地照着君福的臀rou来了两下。 奉行得令,没有进来,只隐隐约约听见他对车下的内使讲话。 女帝回过神对二人挑眉道:“怕甚,有胆子做还怕被发现?” 娄泽反应过来是她在耍他们,哽了一下欲起身争辩,又在女帝的视线下按耐住,红着脸夹好了长剑。 君福上来这遭就是为了在女帝面前求欢的,自然不怕,于是嗓子眼里含了雾一样娇吟道:“不怕,妾最喜欢被陛下踩了,在哪踩都行,日后在灵台宫,日日专给陛下做脚踏。” 薛成渡鞋底在他股缝划了一道,从玉茎底部踩到xue口,yin水糊了一鞋底,又直接在他臀rou上蹭着擦了。 君福喘息不已,屁股上掌印鞋印交错,还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