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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秦洵凌辱线开始啦 (第1/4页)
且说第二日午后,薛成渡去赴钟彧的约,临走时在马球场看了一会,发现秦洵竟然在其中,一身紫色骑装,正驰骋赛场。 “陛下!”他眼睛亮晶晶的,想来也是在宫里憋了许久。 薛成渡见他在马上笑容明艳,风姿绰约,含笑问道:“孤听说你在这打了半晌了,也不怕晒黑。” 秦洵在她身边停下,跳下马来,把球棍扔给一边的侍从,兴致勃勃道:“妾不怕,陛下不来打两把吗,妾方才听他们说,陛下也是打马球的好手。” 薛成渡背着手摇摇头:“孤还有事,看一会儿便走了。” 秦洵本欲问是何事,可话到了嘴边想起按自己的身份问着实逾越,便忍住了,只悻悻一笑。 正巧那边有人喊说:“小秦侍君,快来!” 薛成渡偏头,看那人身量纤细,倒是骑了匹高头大马,正是薛唯鸿的那太岁神弟弟。 秦洵这些后宫侍君虽然能来打马球,但毕竟是女帝的人,只与内眷成伍,这小子年纪虽然不大,也不像是能混在内眷里的样子。 秦洵先看向女帝,得到她首肯后才展颜一笑,翻身上马继续比赛去了。 薛成渡站在场边,看着是看向他,其实是正盯着那小太岁。 “二公子听闻秦奉仪是邺平人士,想必早有心与之一战,才混进内眷里的。” 身旁温润的声音响起,薛成渡转头,碰上了一身骑装的崔谦。 她嫣然一笑,反问道:“你怎知孤在想什么?” 崔谦也垂眼勾起嘴角道:“臣妾再看不出来,白白跟着陛下这么久了。” “哦?”薛成渡挑眉,“揣测圣意,罪过可不小。” 崔谦面不改色:“臣妾倒是以为这是家事,既然是家事,还是能说两句的。” 薛成渡笑着无奈摇头,旁边内使牵过一匹黑马,她牵了缰绳,亲手扶了崔谦上马。 马儿打了个响鼻,薛成渡打量一番,问道:“这还是那匹吗?” 崔谦想起旧事,笑着道:“是它的崽子,当年那匹年龄已经大了,臣妾早看中这匹小的了。” 薛成渡点点头,在马脖上抚了几下:“它都有孩子了,你的肚子也没见动静。” 崔谦脸红,一牵缰绳,匆匆留下一句“臣妾告退”就进了球场,留女帝在原地笑着看他远去。 二人的互动平常,但其实都被秦洵看在眼里,他本想在女帝面前风光一把,可谁知女帝根本不下场,还和崔谦在旁缠缠绵绵。 邺平的马球规则与盛京大同小异,薛唯侠那个纨绔子弟丝毫不是他对手,等崔谦也加进来,才感觉碰到了对手。 “穆妃哥哥!来我这边!”薛唯侠喊道。 他打不过秦洵,眼看着又来一员猛将,着急纳入麾下。 崔谦性子谦和,爱舞文弄墨,其实打马球也是不输于女帝的好手,应了薛唯侠的号召,便算归入了他的队伍。 秦洵心里冷哼一声,反手驾起球棍,冲在前方。 薛成渡等崔谦进去便转身离开了,奉行牵着踏雪,给她系上披风。 策马到了草堂才发现钟彧不仅约了她,还有七八个官员宗亲一并在。薛成渡与他单独进了里面的观山台,说是路过知道他们在这,想起有事要单独相商。 进到里面女帝直接搂着他坐在蒲团上,二人倒在一片。 “怎么这么多人,孤以为钟卿只想跟孤巴山夜话呢。” 钟彧起初挣扎一下,马上就随她去了:“陛下昨日风流倜傥,可害得臣今日不敢见客了。” 薛成渡哈哈一笑:“你还记得?” “臣是不记得了,”钟彧淡淡,“只不过有人帮臣记得。” “哦?” 他朝外旁一挑眉道:“那会儿刚入座,他们就一股脑全跟臣说了。” 薛成渡低声一笑,钟彧腰都酥了三分,又听她道:“他们知道些什么,还有更风流的,钟卿听孤跟你说……” 二人在内边消遣,外边的人看他们进了内室,心照不宣地一一告辞,只留奉行等御前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