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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2/2页)
我在勾引你吗?太子深缓了一息,又活动了一下脖子,轻声笑道:“好,这个孤承认。你那个父亲,买官卖官、行贿受贿的事都做了,孤身为储君,觉得父皇留他全尸实在是便宜他了。”“……”楚怡无言以对。虽然她对这个“父亲”没什么感情,也觉得太子的话很有道理,但父女关系毕竟还放在这儿,她总不能拍手叫好吧?可接下来太子又说:“可你就对孤没有偏见么?”“……?”楚怡懵然,“奴婢怎么敢。”太子一声不屑的轻笑。楚怡更懵了,认真想了想,又说:“奴婢……前天才见过殿下,昨天头一天当差,何时对殿下存有偏见了?”太子面上的不屑中有那么三两分转成了不耐,笑眼也微眯起来,冷涔涔地睃着她:“你大哥说得对——敢做就要敢当。”“……”楚怡的声音噎在了喉咙里。她听出来了,太子这是认定她做过坏事,可是她真的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坏事。她哑了一哑:“奴婢敢当……但凡是奴婢做过的,奴婢都敢当!但求殿下明示!”“好,有胆识。”太子饶有兴味地点了下头。而后他转过身,回到桌前坐了下来。楚怡忽地遍体都冒出了一种要被审判的错觉,束手束脚地等着他发话。他复又目不转睛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风轻云淡地吐出了一句话:“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语既出,楚怡扑通就跪下了!她惊得脸色煞白,背后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脑海中犹如过弹幕般划过了好多句:完蛋了!大不敬啊!他怎么听见了!头顶上又砸下来一句轻飘的笑:“怎么样,是不是你说的?”问完,他就悠哉地抱臂倚向了靠背,等着她否认。反正,他还有人证呢——他身边的张济才、跟她亲近的云诗,都是人证。她否认了才有趣呢。楚怡感到背后的冷汗散去一阵又沁出一阵,心跳得像是随时能从胸中剥离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强自沉住气:“是……是奴婢说的。”……?竟然认了?沈晰意外着,她又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哦,那不至于。”他咂了声嘴,楚怡心头骤然一松,听见他斟酌着续说,“孤给你两条路吧。”楚怡的后背再度沁起了汗来。“第一,你去外面跪着,想想怎么跟孤解释这件事。把孤说通了,孤就放过你。”她不是很善于大大方方的讲道理么?他很好奇这件事她能说出些什么。楚怡思忖了一下,觉得这有点难,便战栗着问:“第二……第二呢?”“第二。”太子身子前倾,凑在桌前逼视向她,“你什么也不用解释,孤把这个罪名给你坐实——今晚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靠……楚怡面色煞白的瘫坐在了地上,心说太子殿下您可真是睚眦必报。而后她哭丧着脸磕了个头,呢喃着说了句“奴婢选一”,便向屋外退去。之后将近一刻工夫里,楚怡心里都在揶揄:太子怎么这么闲?竟然有工夫跟她一个小妾侍这样置气?他就不能抬抬手放过她,好好忙他的正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