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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觉,就是要是他不想救一个人,任凭那个人如何求他,他都不会动摇半分,即使那个人死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会无动於衷。但是,他答应了。咦?啊?哇?宁仲贤居然只是皱了一下眉,说了句「真麻烦」就动手救他。这句话,让她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如雷贯耳、惊惶失措、醍醐灌顶,预先准备好的一大篇说辞竟然一个字也没有用到。怎麽可能?她真是吃惊得想要大叫。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因为玄兰已经因为疼痛昏迷了过去。话说刚才玄梅的人格出来没多久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应该会变回玄兰吧?她想,上次不也是这样麽?此时,看到他苍白的脸,她还真内疚,这蠢男人是因为喜爱她,所以才这样保护她吗?「怎麽样?」她忧心地问道。「口的几骨断掉,头也跌伤了,受的伤还真严重。是不是受到什麽重物的撞击?」了玄兰的口,淡淡的说。虽然病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但他并没有表现半点同情,反而嘴角轻扯,语气带几分幸灾乐祸。这表情出现在一个医者脸上,还真诡异。这才像宁仲贤嘛!严心岚心里却有这种感觉。不是她轻蔑他的仁慈之心,而是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她觉得他跟一般的医者太不同,那冰冷漠然高傲自信的感觉与她想像中的医者太不同。是不是在里待过的人心理都不正常?对了对了!她以前时常在电视剧看到什麽御医呀、太医的都跟那些妃子有染,迷恋上她们以後,为了她们什麽都做得出来,格也变得会扭曲。虽然她很清楚宁仲贤是个处男──在与她发生关系之前,但是他是不是也经历过什麽?而且,她没有忽略他话语中的重点--重物!她哪里是重物呀!她闷闷地说:「多久才好?」不是能不能医,不是会不会好,她问的是──多久才好;这句话的意思是,她认为他能治好病人,只是时间的问题。「你不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他倒是有些好奇,她哪来的自信相信他能医好他?「怎麽不相信?」她耸耸肩。死马当活马医吧,毕竟是个御医,怎麽也有点本事的,而且,说不相信也无补於事呀。宁仲贤挑起眉,「一个月吧,想要正常活动,可是我们不会留在这太久。」她点点头,示意明白。「能让其他大夫接手吗?」「要是头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都没大碍,只是皮外伤。」「真好!」她松了口气,他是为了她受伤的,她著实也不好过。「你与这个人是什麽关系?」他眯起眼,表情有些不悦。他认得这个男人,是当日出现在蓝月里其中一人,而且还维护她,当然,对他而言,他认得的不只是这个身份的他。「没什麽关系呀!」她僵了僵身子,乾笑了两声:「不过就是在蓝月里受过他的照顾。」不是说不妒忌吗?为什麽要问?宁仲贤挑起眉,看著她,不置可否。「啊?是吗?」「当然。」再次乾笑。「好。」反常地没有追问下去,宁仲贤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想起当年曾经与这个人见过面,那时候的他,跟他在蓝月见到他时,并不一样,格完全不同,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呢;如果不是看到他口那道伤痕,他还真以为只是人有相似。(6鲜币)记忆中的人夜里,门扉不断被拍打的声音响起,吵醒了宁仲贤。宁仲贤因为深受皇上(此处指的是先帝,那时候先帝还未云归仙鹤)喜爱,所以不必与其他御医同住,因为知他不愿与人亲近,皇上赐他一座较为偏远的别苑,不允任何人打扰,故宁仲贤所住之处可说是十分僻静,鲜有人打扰,更何况此间已是深夜,所以宁仲贤的心情很坏。尤其,看到眼前的场面。一个男人抬著另一个流著血的人,那人一身华贵,却是伤痕累累,显然是遇到什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