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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庄姜忽然开口阻拦道：“尊者就是尊者，灵界的规矩不能为破了的，就用……娶妾的仪式吧。”声音淡淡的，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变，那潋滟的眼眸，只是一片又一片的淡然。

玄澈忽然转头望向庄姜，眼眸里有无限的怜惜，伸手便向把她搂在怀里，却忽然想到众人之前，只得生生忍住，道：“姜儿，你……”

“就这样吧。”庄姜噙着笑望着玄素道：“侍妾就是侍妾，掌门师尊。”说得十分斩钉截铁，仿佛十分喜欢这个角色。

“好……”玄素忽然懂了庄姜的心，甚至比玄澈更懂，因此点头道：“那就这样吧。”语气里不容置疑。

玄澈心中一惊，他虽然不知道玄素对庄姜曾经的一段心事，却能感觉到玄素对庄姜的真心爱护，可是……

为什么他如此干脆地答应了呢？

玄澈藐了一眼，正要说话，忽听玄若点头道：“就这样吧？”声音淡淡的，含着无限的悲悯，望着庄姜。

“这不大好吧？”玄元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一直没有开口，如今却皱眉道：“这小丫头有志气，有能力，有魄力，我还以为会成为……唉……”语音里含着无限遗憾。

“谢谢师尊们……”庄姜嘴唇急速抖动，死死咬住，猛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道：“就这样吧。”

“这哪儿行？”崔家姐妹忽然从外面跑了过来，嘘嘘道：“我勒个去，终于赶上了，你们凑什么热闹，师姐就师姐，谁敢说个不字，试试我们姐妹的剑阵！”

“好了。”金贞好容易哄着这对活宝不在场，见她们又回来了，忙出口阻拦，她是庄姜的知己，心知这个过程对别人还罢了，对庄姜是酷刑，宜短不宜长，若是争执起来怕是没完了，不由分说地抓住这对姐妹拽了出去。

“金师姐……”

“金师姐……”

崔家姐妹惊讶地望着金贞，这样经历了大磨难的女子，一直是笑盈盈的摸样，仿佛世间的事情，再也不能触动那颗坚韧的心，只是此时，神色里却出现了厉色，甚至狰狞。两只从来没见过金贞这样难堪的神情，不由害怕地退后，怯生生道了声“金师姐……”

“金师姐，我们是想去帮师姐的。”崔左左鼓起勇气道。

“是啊，是啊，我们是帮衬的。”崔右右的。

金贞眼角一直跳动，沉默许久，忽然道：“缩短这个过程，就是对庄师姐最大的帮衬，你们……别去添乱了。”

崔家姐妹对望一眼，挠了挠头，不大明白，忽然一起拽着二丫道：“你明白吗？”

二丫自从听到这个消息，一直脸色苍白，见两只问她，迟疑了下，终于点了点头，道：“师姐她最是重规矩的人，犹豫了许久，终于做出了抉择，因此也决心舍弃了那些，我们再去反复折腾，对她来说，是又一遍凌迟……”

崔家姐妹听了这话，对望一眼，互相摇了摇头，道：“不明白！”

“去问猫？”崔左左忽然道。

“对，对，去问泼泼！”崔右右把手一拍。

两人手拉手化光而去，一会儿子又回来，拉着二丫道：“三人组，三人组。”说着，一起离开。

金贞望着三人消失的背影，久久不语，忽然长叹一声，眼泪蜿蜒而下，这眼泪不是替她自己流的，而是替好友，那个永远值得别人尊称一声“师姐”的女修士……

“姜儿……”玄澈回到了天玄殿，望着庄姜那淡然的脸色，忽然觉得浑身没了气力。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