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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道：“靳尚，你是不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是”靳尚干脆利落道：“我很享受，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坏人，却不是伪君子，我喜欢恣肆地为恶，却不掩饰，不象有些人，装作正人君子的摸样，却做些卑鄙龌龊的事情！”

庄姜听了这话，“呼啦”吐出了一口血，闭上眼道：“原来我的大仇人不是你，而是玄澈。”

“这就看你怎么看了。”靳尚微微一笑，道：“你全家是皇上动的手，从这个意义上说，他是你的仇人，可是是我逼迫的，所以我也是，但是我是被利用的，所以玄澈……也是……”

“好，说的好。”庄姜脸上显出淡淡的笑影。

靳尚见她神色诡异，皱了皱眉道：“怎么了？你方才不是吐血了？如今却笑了起来，不会疯了吧？”

庄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不是。”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已经没有资格疯了。说着，攥紧了拳，道：“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那位师父的计划，是吗？”

靳尚眯起眼，望着庄姜，道：“他可是把你造出来的人，说起来，也是你的父亲哩。“

庄姜忽然笑了，这样的凄然而决绝，挑着眉道：“你的意思，即使我明白了所有一切，也不能报仇，是吗？”

“很难说，很难说，这里面错综复杂，很难解释……”靳尚“啧啧”道：“不过呢，若是我，我会报的，因为，很有趣。”

庄姜沉着脸，认真回忆了下当时玄澈与师父的对话，最后徐徐道：“他师父所做的这一切，应与当年的飞升大会有关系。”

靳尚一怔，点了点头道：“你倒是个伶俐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觉得很有意思，你很有意思，玄澈这伪君子，也很有意思，一切都很有意思。哈哈哈哈。”

庄姜冷笑道：“你之所以如此，都是为了你jiejie吧。”

靳尚的脸色一变，道：“我现在一个指头都能摁死你，你可知道？”

庄姜眯起眼道：“你怎么会杀我？你要看戏，旦角岂能现在就死？‘’

靳尚一怔，仰天大笑，道：“好，好，好，我不仅要看戏，还要帮着做戏，庄姜，你是不是要复仇，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庄姜却也不推辞，沉吟许久，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从灵界到人间里，竟没有了灵气。”

“哦……”靳尚眼珠乱转，道：“这个……我恐怕帮不了你了，你这不是受伤，而是完全失去真气，只能重新修炼了。”

“如何修炼？”庄姜既然确定了目标，就不会怕难，她从前曾经有过一次丧失真气的情形，如今倒也不怕，只问道：“如何修炼，我不怕难的。”

靳尚嘿嘿一笑，忽然拉住庄姜的手道：“双修，是最快的法子，你要不要试试，虽然你被玄澈占有过，可是我不嫌弃。”

庄姜把手一甩，退后一步道：“那我宁肯去死。”

“好，我知道你不肯。所以第二个法子是……去修罗场。”

“修罗场？”庄姜皱眉道：“那是什么地方？”

靳尚伸出手指弹了弹，道：“一个体修武斗场，你本来是道修，可是现在没了真气，倒是可以练一下体修，一般练习体修需要把真气炼化没了才能得到，你倒是不用了，只是里面的厮杀一场残酷，生死决胜负，但提升极快，你肯不肯？”

“肯。”庄姜迅速道：“你说怎么去哪里吧？”

靳尚深深地望了庄姜一眼道：“你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