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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疑神疑鬼,有次孙家瑜跟姜曳多说了几句话,被她看见了,却把人当成了姜弋。她质疑姜弋与孙家瑜有染,姜弋觉得备受侮辱,喊杨柚去死。就是这句去死,成为了姜弋此后七年的噩梦。咒了一个,也不怕有第二个。她曾经去过桑城监狱。非亲非故的,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狱警不可能放她进去。她站在灰色高耸的围墙外面,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挤出那句话——“害死杨柚的那个王八蛋,我咒你不得好死!”***在杨柚回忆过去的时候,也有个人一想起这件本应该尘封的往事,坐立不安。孙父看着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孙家瑜,心烦得很,一声呵斥,把孙家瑜吓了一跳。被骂了没出息的孙家瑜暗暗咬牙,但又不能反驳。他有个特别出息的大哥,大部分家业都掌握在大哥手里,他只能在夹缝中找地方生存。孙父正在逐个数落他的缺点,孙家瑜垂着头,也不敢走了,安静地等他发完脾气。他其实非常烦躁,却不敢在孙父面前直接表现出来。七年前的那一天,他跟着生气的杨柚回家,本来是很随意的一个举动,却酿成大祸。他不喜欢杨柚,但是送上门来的美女,又放得开,不睡白不睡。睡出了“人命”这事他万万没有想到,杨柚一脸期待,以为他会娶她。他冷眼旁观,在暗处想,天真。一个十六岁的、家境不好的高中生,一个可能是他后半生累赘的孩子,他打算找一个好时机,把她们一块打包清理掉。杨柚平时很少回家,一开家门,看见客厅里站了个人,登时就闹了起来。杨柚美则美矣,确实蛮不讲理,讲话咄咄逼人,行为也透着一股小家子气。这也是孙家瑜瞧不上她的一个原因。那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一开始没跟她吵起来,眼神却隐隐藏着锋利,这也是点燃了杨柚怒火的一个原因。他站在那里,像一株挺拔的松柏,冷淡地说:“我不是小偷。”他不多做解释,是不屑于解释。杨柚不依不饶,执着地认定他是来偷东西的,拉扯着他,“噔噔噔”地跑过十几阶楼梯,在两间卧房里翻了一圈。孙家瑜知道她无理取闹,懒得跟上去,就在沙发上坐下了,翘着腿,等待这出闹剧的结束。他甚至还想到了分开的理由,他可以对杨柚说他的父母接受不了她这种性格,今天的行为就是最好的佐证。他在那里胡思乱想,却没想到,他的烦恼很快就会被解决,但是与此同时,更大的问题找上了门。杨柚和那个男人在楼上发生了一些口角,孙家瑜听见了,不愿意管,也就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直到杨柚扯着嗓子喊他,他不能再无动于衷。杨柚喊道:“孙家瑜,这个人偷了我东西!不承认也不交出来!就是你送给我的那条项链!”杨柚家是个二层小楼,楼梯很窄,光线很暗,孙家瑜没办法,也上了楼。杨柚还在指控那个男人,那人反唇相讥,堵得杨柚无话可说。孙家瑜这下才分了一些注意力给他,第一次正眼看他。他穿得很简单,黑色t恤有些褪色,牛仔裤也泛着白,一双球鞋表面也有几处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