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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说重点吧！”还说开门见山？我看是开门见海，游不到家吧？

“别这麽没耐心。我只是要大家把话说开，免得到时候你以为我是什麽随便的女人。”她笑著继续，“因为你是这里的租客，所以我当然希望我们的关系就算不好，也不会太坏……我是在想，或许你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

“我知道。”我受不了她的缓慢婉转，马上回答。

“是吗？你应该知道我和森是一对，但是，我和惟也是……嗯，相当不错的朋友。”她皱眉看著我，问，“你不觉得惊讶？”

“我大概猜得到。我只是猜不到，你为什麽这麽急著让我知道。”

“因为，你是第一个不是因为我的安排而住进这里的女人。”

“那，最後还是要我搬出去？”

“不，别误会。我很欢迎你住下，但就像我说的，我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我……我不确定我可以同时应付他们两个。”娃娃甜甜地笑，说，“所以，我想，你是不是愿意帮我的忙？”

“什麽忙？”虽然已猜想得到是什麽忙，但，我还是假装她对洁沙做的事一无所知，问。

“就是，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以在我……嗯，不大有空的时候，帮我陪著另一个？”

“我有做工。”我挤出笑容，回答。

“哦！工作。”她莞尔，说，“我是说晚上，在床上。”

“床上？”我想不到她会这麽直接。我以为至少会和她拉到天南地北。“你是什麽意思？”

“你搬来这里多久了？有半年了吧？”她笑著说，“我知道森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以满足他欲望的女人。或许，你不想说，但是，你已经和森上床了吧？”

“你都猜到了，为什麽还假装不知道地问？”觉得有点被玩弄，我生气地问。

“我想看你会不会主动告诉我。事实证明不会。那就是代表，你和森只有性关系，没有真感情，不然，你早就跟我谈判了吧？”

“好。那你现在打算怎样？”想不到一个才二十岁的女孩会这麽事故，我放弃周旋，问。

“我的打算很简单啊！刚才不是说了？你可以继续帮我，甚至可以和惟一起。这个福利不错吧？”

“我不是在帮你。”我纠正。

“随你怎麽说，只要不让他们两个找我们以外的女人，那在我看来，就是帮我，甚至，也是帮你自己。”

“我不明白。你就这麽不在乎把他们分给我？”

“我在乎。但是，我一个女人，怎麽同时应付两个男人？但是，如果是你，我勉强可以接受。”

“因为没有致命力？”我苦笑，讽刺道，“你的人还真好。”

“别这麽不甘愿。我至少给了你bonus。”

“Bonus？什麽意思？”

“惟。你别看他酷酷的，他很幽默的。而且，技巧也不错。”

“我不认为他们会同意。至少不是在你回来後。”我转开话题。惊讶她竟然没发现特惟也和我一起的事。

“他们从不会违抗我的。以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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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那天晚上，特惟带著老板回来。看到我和海临一起，除了惊讶外，就把老板交给我，然後带没有反对的海临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