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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现在反而时常与常如玉同进同出,甚而同床共枕,如胶似漆黏在一块过着yin靡日子。天光渐露,秋风微微吹动树梢,斑驳落叶萧瑟的洒了一地,可房里暖帐里两具雪白躯体火热交缠,春光无限。摩娑的花蒂汨着盈盈珠光,一具女躯舔吻着娇躯,朱唇落在雪峰上吮咬,身下女人迷醉的蠕动,微微撑起双腿,让她舌尖往她密处探去,两人神游期间。「嗯……」凌儿酥麻的呻吟,女子细柔的指尖在她腹上游移,没有男人的抚慰凌儿仍觉空虚,可常如玉就嗜女子,不好男风,几度与凌儿厮磨也连连高潮,这凌儿就不解了,但她的爱抚也使她自体喷泄不少爱液,得到一些填补。常如玉满足了又睡下,凌儿帮她盖起被子,自己下床。常如玉凹凸有致身段实瞧不出她的性癖好异于常人,凌儿不觉失了什么也就依了她。东方才露鱼肚,梳洗后,不知不觉又往后院去,那俊美男子不时于心间浮现,搅着心中那潭春水,却怎么都不见人影,越不见,她越是思念的狂。转个弯忽见白天都没人的书斋灯火未熄,她雀跃快步而去,到了门口真见灯影下有人,那人正面向书柜翻书,颀长背影肯定是许弼,她箭步而上敲了门。原来他都那么晚睡又早起,然后早早出门?听见声音许弼陡然转身,凌儿自行推开门走进去,高兴地露齿而笑,「许久不见,公子可好?」许弼却怔了一下,纳闷问:「冬儿姑娘怎会在这?」他被搅胡涂了,要没再见到她,他真忘了在这遇见过她一回,只惦记她病好了多少。「我?」凌儿不解许弼为何如此问,遂道:「那夜见着公子,我即在此了,只是数日以来都不见公子出现,来了这儿数回门都关着。」「是嘛!」许弼阖上书,端详眼前的「冬儿」,听出这位冬儿与那日至医馆求医的冬儿声线迥异,仔细听发觉她们谈吐语气明显差异。那位冬儿话语羞涩优雅,这位口吻显然开放自在许多。许弼将书放回书架,瞅着凌儿问道:「姑娘住了数日还习惯?不知姑娘芳名为何?」原来武卫前日去医馆与他闲聊,说冬儿有位孪生jiejie果然为真,看样子武卫真误会冬儿了。「我?」凌儿纳闷道:「方才公子不是喊了。」俊容听闻微微一勾,没有立马拆穿,如武卫所道,她真以冬儿为名。前些日子他还以为他所见同人,也没再见过冬儿姑娘确认,也就是说眼前即是那日武卫告诉他与冬儿孪生的凌儿,也是武卫要抓拿之人。幸亏武卫那日前去,与他略为提过,只是武卫抓拿她为何事,他就不清楚了。「公子怎无语了?」凌儿嫣然而笑,望着明如朗月俊眸小鹿乱撞。她就知道,只要一直待在许家势必会再遇他,再来她得想办法让他成为她的囊中之物。肌肤之亲凌儿藏匿他家,许弼也不好对武卫提,家里几位兄长交往广泛,出入复杂,并非他所能过滤,更不想因此与兄长产生嫌隙,只好当作不知此事。许弼走过案前收拾,将方才拿下的几本医书归回架上。凌儿端看许弼来来回回对她漠视,心里倒没多大寒意,但却有些不舒服。雌性狐妖遇见喜欢异性天生即会散发勾情素,蛊诱麝香促使雄风自然膨胀,产生欲望,继而被雌性吸引有了冲动。但许弼却无视于她,似乎一点儿都没受影响。当然这也表示,他非重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