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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第1/2页)
出了挽兰轩的院门扑哧一声笑出来,才知原是因憋笑憋得辛苦。顾清霜睨她一眼:“jiejie果然是故意的。”“自然是故意的。”婉修仪轻哂,回眸睃一眼挽兰轩门上的牌匾,“南宫敏做出那等恶事,还想借旁人生个孩子给她养么?算盘打得倒好。”北边的院落里,宫女端着汤药进屋呈给南宫敏时,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南宫敏接过药碗,端起来一饮而尽,又将碗递过去,也没有看她。前日挨的那顿板子,到底是丢人的。从小到大,她何曾被那样对待过?几个嬷嬷将她押到太妃房里,房门一关,就把她按到地上,裙子扯了、中裤也扒了,板子凉飕飕的落下来,耻辱比疼痛来得更烈。她觉得颜面扫地,当然要挣扎哭闹,一贯疼她的庄太妃却冷言冷语地说了一句:“再闹就押去院子里打,把这满院的宫女宦官都叫出来瞧着你。”她不敢再动,愕然抬头,望向庄太妃。庄太妃并不看她,清清淡淡地又说道:“你如今真是本事大了,主意多得很,自己豁得出去,也不怕拉旁人给你陪葬。”南宫敏滞住,说不出一个字。庄太妃这是知道了。板子一下下落下来,她额上沁出汗珠,心里虽怕却不服,撕心裂肺地喊起来:“太妃!致哥哥与我的情分您是知道的啊!都是因为后宫那些女人……”掌刑的嬷嬷似乎不肯让她争辩,再落下来的板子顿时一重,让她的话也一噎。但她咬一咬牙,还是继续辩了下去:“是她们先容不下我!致哥哥待我好,她们便要我死!我凭什么不能算计回去!我凭什么就要孤苦伶仃地了却残生!”这些话,她从前也不是没说过。在她刚被废出宫的那些日子,心中憋着恼意,几度卧在庄太妃怀里哭着说这些。那时候庄太妃虽不赞同,却也是肯哄着她的。只劝她想开些,说各样的日子有各样的过法。眼下,庄太妃却漠然地站起身,提步往外走去:“押住她,打够一百板子。若她再胡言乱语这些,明日这个时辰再押过来,另赏她一百下。”“太妃……太妃!”南宫敏惊然喊着,她意外于庄太妃会待她这样心狠,但到底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死死地闭住嘴,只想先将这刑捱过去。一百板子,不是宫中责罚宫人惯用的那种大杖,只是两尺长的竹制戒尺。算来打得应是不慢,南宫敏却觉得好像熬了几辈子,最后是昏死过去的。这笔账,她记下了,她早晚要同那些女人算得明明白白。她这些年受的一切委屈,她都要还给她们。.伴着阵阵春风,又十数日如水流过。宫外的疫病越闹越烈,连身份贵重的宗亲都有几位染疾,百姓更不知故去了多少。每个人身后都是一个家,这样事情出在年关刚过的时候,显得尤为凄凉。皇帝为此忙得一时顾不上后宫,南宫敏那边便也没有什么新的动静。嫔妃们百无聊赖,只好个个都做出贤惠的样子,有的祝祷、有些捐钱,盼着疫病早些过去。顾清霜在她们各显其能的时候也铺开了笔墨,几年来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抄经祈祷了起来。她的父母也是因类似的天灾亡故的。她拿抄经这事做了不少次的戏,眼下却希望抄写的经文真能换得佛祖几分怜悯,让百姓少受些苦。三月初,皇帝大婚,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