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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涂药/男伎电话亭/兄妹相jianian (第3/4页)
> 他迫近你,手有点凉,点在你的腕内,像是点滴的药水流入静脉,整条手臂都湃凉了。 你不敢碰他,全然陌生的人,甚至看不清面目,他没有声响,像架精密的器械。 “那么急着要去哪里?成茵要离开哥哥吗?”磁性的嗓音听起来那么深情。 眼前人明明没有说话,但他迫近你的动作没有停,呼吸就拂在耳侧。 “哥……哥哥,我想和加郁在一起,唔!”男人的唇堵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微凉柔软的磨蹭,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剥夺着你的呼吸。 电话亭窄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事先录好的音效,唇舌搅缠,湿黏的水声汩汩作响,你无法思考,只能感受他,强势的,热切的,占有的。 他一把掀起你的裙子,修长的手指抵住了腿间湿凉的内裤。 “呜……” 你难耐地扭过头去。 不被疏解的欲望在陌生人前全然袒露,在他强势揉捻的动作里崩塌瓦解,情绪片刻都刹不住,竟颤着腿哭了出来。 那手指一顿,安抚似的轻轻刮搔了几下,就勾开湿泞的布料直直顶了进去。 他又吻了上来,轻轻点落在你的眼睫上,一路沿着脸颊的泪痕,你被迫仰起头,他像久渴的旅人在吮清晨岩石上的薄露,近似诱哄地含住你的嘴角,勾勒唇珠的形状,在你牙关松懈的那一刻再次吞吃住你。 恍惚间你成了烟波里荡远的船,没有方向,没有时间,没有周折奔波的戏码,没有炙热探照的射灯,你只是悬浮在空气里。 叮—— 朱红色漆的听筒发出刺耳的尖响,划破了那点不合时宜的温存。 “是不是有人存心要拐走成茵?哥哥让他消失好不好?”情人似的低喃让耳蜗酥麻,吐的却是毒信般的警告。 “不,不要!我都听哥哥的,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衣料摩挲间,领口的贝母纽扣被一粒粒剥开,蕾丝奶罩托着酥软的一小片袒露出来,像在验证一场听话的测试。 手指轻慢地勾起那点布料往下带,两团雪乳失了保护,白生生地暴露出来,他的呼吸扑上你的胸脯,配音响起:“成茵会听话吗?” 皮带的金属扣作响,威势重重的灼热之物抵了上来,叩住软嫩湿绵的xue嘴。 少女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伴随着啜泣和哭腔,微弱地传来一声∶“嗯。” “那看你表现了。”冰冷的听筒被拎起,金属直直贴上你的乳尖,尖锐的酸痒一路蹿了下去,竟不住地吮住了下面虎视眈眈的硕物。 “嘘——别急……”他轻笑,这不是台词,而是他在说话,低沉的,有些刻意压低带来的沙哑。 “喂,成茵?你出来了吗?我现在过来接你。”青年的嗓音清澈爽朗,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雀跃。 “别!你别来了……”男人捏着听筒,沿着你的乳缘缓缓勾勒,电话线勒住乳沟,话筒抵住你的下巴,每次呼吸,每下吞咽,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我……嗯!” 他突然撞了你一下,动作明明很轻,但正抵着下头的东西却造成了强大的压迫感,像是用一种缓慢的力去试探一个气球的承受力,那种湿漉的、潮热的逼迫感,把腿窝都快烘融化了,好像有一道烛泪沿着股沟淌过菊xue,啪地一声滴在了他的皮鞋上。 “成茵,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听筒的声音震颤着,被男人提着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