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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海浪高(abo) (第5/8页)
性的眼泪。 在恍惚中他听见神说,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爱德华不知何时整个压制着骑在了医生的身上,俯身两手掐着他的脖子,牙齿在医生耳边咬的咯咯作响仿佛正做着激烈的斗争,和那些疼痛与苦难搏斗。 艾伦奋力挣扎着,两手用力试图把脖子上那铁钳一般桎梏他的手掰开,他的长靴在地上磨蹭着,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 他的脸色因呼吸困难而涨红,缺氧让他眼前发昏,在意识到对方真的是抱着把他掐死的心态之后。为求自保他也不再留手,他的手摸到了爱德华血淋淋的后颈,狠狠拧了一把。 “啊!!” 船长松了手,医生迅速撑着头昏脑胀的身体,就着刚才摸到的位置,快准狠地咬了下去。他能感觉到另一具身体正在因为疼痛而颤抖,绿茶味的信息素侵入腺体,强行让Omega冷静了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他用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反扭了船长的右手,把他头朝下摁在了不断移动。扭曲的地板上——他的大脑还未从窒息的负面影响中走出来。爱德华不服输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医生一个激灵下一秒整个人压了上去,如同公狗骑母狗一样,他的胯部对着爱德华翘起的臀部。 虽然闻不到爱德华信息素的味道,但他确实被对方吸引而勃起了。 这时一个浪头朝着寒鸦号打过来,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守着船舵的阿德瓦勒。这位军需官细细地观察着海面,用力握紧了手上的舵轮,确认目前的情况不需要叫醒目前正应该在船长室熟睡的爱德华之后松了一口气。更加全神贯注地控制着寒鸦号的行进方向。黑暗而沉寂海,黑暗而沉寂的海面之上,船上零星的几盏马灯是唯一的光。 暴风雨前的宁静,空气中弥漫着一层浓重水汽结成的雾,这让寒鸦号四周的视野都缩的很小。 船长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脸正和铺着一层细沙的地板亲密接触,眼前是他熟悉的夺目的红。右臂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屁股凉嗖嗖的,医生的性器刚好刺入他早就湿透了的身体。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之前被细心打理过的亮眼的金发重新被弄脏,结块的血凝结成的小块的沙粒嵌入其中。 被填满的快感稍微冲淡了后颈上的疼痛感,也可能是因为那里完全裂开,他已然对此麻木,如果是这样那倒是件好事了。清苦的绿茶的味道柔软但霸道地挤开了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占据了他的鼻腔。 房间内一时很安静,他能听到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和风撞击着医务室窗扉的声音,甚至是下层休息室里头船员此起彼伏的鼾声。 他们被地板托举着起伏,医生随着船身摇晃的节奏调整速度,他一向擅长这个,安抚病人的情绪,即使是对他最讨厌的人也很温柔。 他的左手微微撑起身体,脸在沙子上摩擦的感觉可不算好,他的衣服里头也进了沙子,混合着汗水黏在皮肤上。 然后他刚刚抬起来的脑袋就被医生一记深顶撞到桌子,几个玻璃瓶掉到地上,其中一个还碎了,药水流的到处都是。 “啪!” 医生不轻不重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以示警告,那里常年藏在衣服下面,算得上是他身上最白的部位了。 “记你账上。” 他瞥了一眼,幸好一些制作很麻烦或者价格很高的药剂都会被他锁进药箱最深处,碎掉的东西存货尚足。 “唔!该死的...就不能到床上去弄吗?”这个姿势让他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爱德华的左手尽力撑起身体,医生的yinjing恰好顶到某个要命的点,他的下巴又狠狠地磕到了地上。频繁地被打断行动让他恼怒起来,医生轻一下重一下的顶弄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求,简直是隔靴搔痒,他的水流的更欢了。大腿上都是水痕,最后全被挂在膝盖上的裤子吸收掉。 “我只有一床被子,弄脏了可没的睡了。”医生不疾不徐地顶着那地方磨蹭,享受着包裹着他yinjing的软rou谄媚的吮吸。 “那能不能松开我的手?至少换个姿势,好疼...”他曾经被子弹射中肋间,也曾经被一指宽的刀刃捅穿大腿,那时却并未因此痛呼。 “十几分钟之前差点把我掐死的是谁?”医生的声音异常嘶哑,估计伤到了声带,脖子上多了几道青黑的淤青。他这么说着,手上还是放松了一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