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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玩奶,玉杵c出血) (第2/2页)
卢琳月撸动他的性器,cao他的女xue的呼吸还要急促,手却呆愣的没动,像傻了一般。 卢琳月向他眨了眨眼睛,直接将谢清朗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谢清朗明显的感觉到女人的花xue在他的腰腹上轻蹭,卢琳月微微俯身舔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那团酥胸与谢清朗被吸吮到发红的乳尖轻蹭,他刚刚软下的性器无可避免地又硬了起来,此时此刻兴奋顶着卢琳月的屁股,谢清朗脸红的要命,他羞耻地急促喘息,卢琳月笑了一下,将手伸到后面攥着他高昂的性器,轻轻拍了一下,“真不乖,刚刚不是才泄吗。怎么又起来了?” 谢清朗的性器被打了一下反而没有消减,炙热的性器在卢琳月的手中弹了弹,反而更硬了一些,他听着卢琳月的笑羞耻地几乎要去世,但情欲在他心中翻涌着又实在难受,他痴迷地盯着卢琳月的发旋,“……是我太贱了,我是荡货,你一贴着我,我就受不了,我想让你cao我,卢小姐……干死我,让我死在你的床上。” 她笑着吻了一下谢清朗的唇,“胡说什么呢?” 卢琳月想要谢清朗更舒服点,但她又没有男人的那坨roucao进去给他止痒,正思索着什么着什么东西比她的手指更长些给他止止痒,便瞥见了早上杵药用的玉制药杵正放在不远处的,她够不到,便理直气壮地指使谢清朗,“拿过来。” 谢清朗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玉杵,他没动,有些抗拒地摇摇头,“我想要你的手指干我……不要这冷冰冰的东西cao。” “可是光用手指玩好没意思。” “你不喜欢吗?可是我不想……” “那算了。”卢琳月打断道,她向来也不喜欢勉强人,并也没有强求,只是张着嘴打了个哈欠,这样看起来表面似乎有些不满,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只是有点困了。 谢清朗不说话了。 这样一闹卢琳月的情欲消减了下来,只剩困意,她狐狸眼半阖,反手撸动着谢清朗兴奋的yinjing,心中想着算了他不想就不想吧,反正也弄了一次,速战速决赶紧睡觉。 谢清朗却咬着唇死死地盯着她困倦的脸,他闷声地掩盖着唇齿间的喘息,把刚刚结痂的唇又咬的鲜血淋漓,卢琳月看着他这样蹙着眉,手指摩挲着他染血的唇瓣,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别咬,咬什么?属狗的?” “你来吧。”谢清朗偏过脸不让她碰,闷声道。 “什么?来什么?”卢琳月没反应过来,谢清朗又把脸扭回来瞪着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明知故问,故意戏耍他,可卢琳月真是冤枉,她这神经大条的脑子也只在刚刚机灵了一会,实在猜不出来不知道谢清朗这个少爷到底什么意思,谢清朗不搭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一脸莫名其妙地把谢清朗撸的泄出来后,白浊在马眼和小腹上黏连,他低声喘息着,用手掌盖住自己的脸,让卢琳月看不清他的表情。 旧手帕在赵府的时候丢了,她便任劳任怨地去拿新手帕要给谢清朗擦拭小腹上的jingye,谢清朗捂着脸跟个死鱼般躺在床上任她擦拭,卢琳月整理好床榻,她困的实在要命,一句话也没有力气说,给谢清朗盖上了被子,自己也抱着个被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一边,睡了。 睡了。 谢清朗猛的坐起身来。 他一言不发地去够了桌子上的那玉杵,没有一点润滑,就粗暴地往自己xue里送去,可早已经干涩的xiaoxue怎么能吃的下去这如成年男人阳具般大小的玉杵,这才进去些许,xiaoxue就已经被撑地圆口张裂,顺着那如玉的玉杵溢出血来。 谢清朗动作这样的大,卢琳月怎么可能不被吵醒,她抱着被子半起身眼神迷迷瞪瞪的,“干嘛”二字还没来得及抱怨出口,就被眼前惊悚的香艳画面吓了一跳,谢清朗拿着玉杵惨白着脸看着她,见卢琳月醒了便狠狠心将玉杵全部送了进去,女xue被玉杵粗暴的进入直接撕裂开来,他疼的冒冷汗,却不肯痛呼出声,卢琳月吓得忙扑过去按着谢清朗挣扎的手,小心翼翼地把那带着血的玉杵从糜烂的xue中取了出来,她看着谢清朗腿间的血迹和流血不止的女xue,心疼,心疼就忍不住发火,皱眉大声骂道:“谢清朗,你疯了还是有病?大晚上不睡觉做什么妖呢!” “我没疯,没疯!”谢清朗眼眶微红地看着卢琳月也吼了起来,他不顾自己女xue的疼痛,踉跄地抱着卢琳月的身子,声音又变得微弱起来,如一阵风般,谢清朗哽咽道:“你是不是嫌我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