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泪(h,蜡烛,控精,失禁) (第1/3页)
谢清朗被噎了一下,他唇微张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多年在成荫山掌的察言观色还有对卢琳月的了解让他明显地能感受到——卢琳月生气了。 那双黛眉还在弯着,蜡烛也还在燃着,她的手顺着胸膛滑到结实的小腹处,他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轻颤,胸膛也难以压抑地急促起伏,另一只手上的烛台也随着她抚摸的轨迹滴落如血般的蜡油,先是乳尖,然后小腹,腿间…… 谢清朗不可控制地睁大了眼睛。 蜡油滴在了他的yinjing上,还在滴落,卢琳月好整以暇地让烛台在这谢清朗的yinjing上方停留了片刻,guntang的蜡油滴落在那马眼,将吐精口堵塞的死死的,快感和欲望与疼痛不断交杂,这三者的混杂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撕裂。 ……疼,好疼……啊…… 谢清朗大口吐息着,他脸色潮红,如濒死的鱼般仰起头挣扎,双手死死抓着身旁床褥,他的双脚交叠着蹬着被单,单薄的脊背轻轻弓起,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喉咙轻滚,唇齿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呜啊……不要,哈,别……” 烛台还在倾斜。 “求求你……好疼,呜。琳月,求求你……别,别这样对我……” 一滴一滴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谢清朗旁边的被单,他胡乱地拨开汗津津地发丝,迷离着双眸看向她冷笑着的脸。 别这样……别对我这幅表情,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永远不会生哥哥的气…… 谢清朗坐在窗边,他有些迟疑地停下了写信的手,看向窗外正在踢着毽子的女孩,阳光照在她黝黑的脸上,她笑着,他就越发写不下去。他也不想回去的。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啊,他的太阳就这样回头望向了他,毫不犹豫地跑过来趴在了他的窗前,笑眯眯地道:“哑巴哥哥,怎么了啊?” 他只是沉默地摩挲着她的脑袋,有些苦涩地笑着。 半响,谢清朗才迟疑地比划到——“阿姝,如果……哥哥做了一些事情,就是那种让你生气的事情,你会怪哥哥吗?” 那时候她还不叫琳月,只是单字一个姝字,卢姝静静地看了谢清朗一会,最后咧起嘴笑了起来,她牵起谢清朗的手放在手心里,像阳光一样,暖和和的,她主动道:“阿姝永远不会生哥哥的气的哦。” 他流着泪,无力地向卢琳月伸出手,他想要卢琳月抱抱他,他渴求她的怀抱和轻抚温柔地抚慰自己身子的疼痛。 卢琳月跪坐在谢清朗的双腿间没动,她虽然生气,但也有个度,她仔细地观察着谢清朗的神色,见他的身子不断地痉挛挣扎,好像实在受不住了,便神色淡淡地收了烛台,将它随意的放在床头的梨花矮柜上,随即轻轻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点评道:“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还想让我抱你?没用的狗。” 谢清朗惨白着脸,他实在受不了这样,身体上的痛和卢琳月冷淡的态度让他的眼眶酸疼的更加厉害,泪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