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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第1/2页)
只有李都泰的娘子赵溪恬和她的贴身女使,“meimei见院中花开得正好,便给jiejie剪了一些。”赵溪恬命女使接下花,道:“meimei有心了。并无甚雅兴,谈不上打断。”“连日来一直事多,今儿才闲了下来,”刘绮瑶见她神情依旧寡淡,本想送了花就走,不料赵溪恬却请她坐下,“才发觉很多花都快开过了。”“那些花儿,开不了几日便谢了,还不如不开的好罢。”赵溪恬离开琴桌,向刘绮瑶走来。两人挨着坐下。“meimei以为,花儿别无选择,开也好,谢也好,都是定数。”刘绮瑶道,不论是今天还是上一次相见,她发觉赵溪恬的都穿着素衣,亦不装扮。“好一个定数。”赵溪恬道,“meimei仿佛很懂得人生!”“jiejie见笑了,你我适才不是说那花儿么?meimei年轻无知,哪里懂得什么人生?”刘绮瑶看着赵溪恬,不清楚她何出此言。“那花开与花谢,可不就像人的生与死么?”赵溪恬苦笑,面上流露出无比的悲戚,“都是定数!”“meimei不太懂。”刘绮瑶见赵溪恬此时眼眶已经红了,眼看着她的泪水就要决堤,“jiejie可是不习惯泉州,念家了?”赵溪恬摇摇头,泪水被摇出眼睛,恰似珠儿滚下。一旁的女使见状,忙将递来绣帕,道:“三娘子,您劝劝我们郡主罢。”赵溪恬擦去眼泪,只看了那女使一眼她便噤了声。“我并非念家,我只是念我的孩儿罢了。”她说着,才擦干的眼睛又涌出泪来,“李郎只道来了泉州,换一个环境,想念就要轻一些,殊不知,想念全在心里,一时之间如何能忘得掉?”刘绮瑶看她悲伤的模样,以及她的言语,已经明白了几分,然她与她并不熟悉,亦不好贸然劝慰,只道:“jiejie爱惜自己罢,若你孩儿有知,他怎舍得你这般流泪?”说着,自己亦不禁悲伤起来。“他若不舍得,又怎会离我去了那活人不通的地方?”赵溪恬用帕子遮住面部,没能忍住哭声。“怎是他舍得?只恐是命数罢。”刘绮瑶说完,心中一怔,原来连日里她一直沉浸于失子之痛,难怪琴声里全是哀戚,“我听我母亲说,若亲人想念、牵挂太过,于离去之人往生不利,jiejie若是想要你孩儿离了苦趣,明儿我带jiejie去开元寺供奉往生莲位,并请法师开示,教你我为他念经超度,如何?”“这些都做过了的,多谢meimei。”赵溪恬止了哭声。“jiejie别见外,你我既已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情,大可说与meimei一同分担。”刘绮瑶宽慰道。“那就劳meimei陪我走一遭,只当为了那孩儿罢。”赵溪恬声中带哭。刘绮瑶点点头。当下,二人便约好明日午后便去开元寺。9、第09章隔日用过午膳,李都匀想要测验刘绮瑶通不通文字,便道:“娘子,下午我想练字,给你一个表现机会罢。”“怎地?”刘绮瑶不解,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样,说自己头发上落着花瓣、眼角粘着东西那般捉弄自己,“你练字又与我何干?”“你不曾听过‘天下之理,夫者倡,妇者随’么?”李都匀见她很防备、疏远,因而笑,自以为是因昨夜睡前自己在她脖颈上不停呼气。“没听过,”刘绮瑶瞪他一眼,“什么夫啊妇啊之类的,我刘绮瑶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