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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不说还好，一说就感觉腰又更疼了。

“昨晚是你在帮我？”向虞磁性喑哑的声音尾音微微上挑，像是蕴含着愉悦的心绪。

顾璟本想说是，但觉得直说又不太妥当，干脆闭口不言。

顾璟这一不说话，向虞趁隙而入坐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替他揉着腰间昨晚被撞的乌青处，“还疼吗？”

向虞的力度把控得恰到好处，顾璟觉得十分舒服，就像是被柔软顺着毛的猫，他半眯起眼睛，声音轻微惬意，“现在还好。”

“顾璟。”向虞毫无征兆地遽然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顾璟微微睁大了眼睛，既想听向虞到底想对他说什么，却又害怕听到的内容是他所无法承受的。

“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向虞顺着刚刚按摩的姿势，轻轻搂往顾璟的腰肢。

他长腿交叠坐着，几乎将顾璟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说了什么都没发生，我才不要你负责！”顾璟对向虞这种一反常态的举动十分不适应，他用力推开向虞，迫不及待就跳下床去。

为何向虞如此偏执？他已经说了好几次，可为什么就是解释不清？

顾璟心里烦躁不已，他一烦躁就喜欢将头发揉来揉去。

向虞像是看懂了顾璟这个小动作的含意，从身后拥住他，“你昨晚的衣服不能穿了，等会我让管家给你准备新衣服。”

顾璟没有拒绝新衣，可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向虞的亲昵，他猛然捉起向虞的手重重一打，逼得向虞不得不主动放开他。

只一个内线电话，管家很快就拿上合适的衣服进来，然后很快就退出房间。室内气氛旖旎，就连一向对此反应迟钝的顾璟也发觉了。可接下来向虞骨节分明的指尖不急不缓解着睡衣扣子。

“你、你怎么直接在这里换？”顾璟猝不及防就看到向虞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他的脸颊立即就红得似要滴血。

“嗯，有问题？”向虞似乎并未觉得任何不妥，直接换好衬衫。

顾璟又毫无防备地看到了向虞颀长有力的长腿，他迅速转开视线。

救命啊！这里有人在故意耍流氓！

等到顾璟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突然想起此情此景与之前他和向虞的初遇有多么的相似。只是那时是他在向虞面前换衣服，这次却换成了向虞在他身前换衣服。

“饿不饿？我带你下去吃早餐。”向虞一身正装，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地坐在顾璟身前。换好衣服的向虞又恢复了平日清冷禁欲的模样，可他的手碰了碰顾璟的锁骨。

若不是向虞的提醒，顾璟还根本没发现锁骨处竟然也有。

顾璟神色复杂地看着向虞，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

窗外洒进带着暖意的阳光，倾泄在床上对视着的两人身上。顾璟身上留着向虞的红痕，而向虞身上系着顾璟刚刚替他亲手系好的领带。

他们默不作声，相互凝视，恍若一眼万年。

“我会对你负责。”向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