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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第2/2页)
br>段星河很谦虚,只说“还行”。梁迁挂着调侃的笑意,撇着嘴做了个“我才不信”的鬼脸,话锋一转又问:“我生日你怎么没来?我还特意邀请你,真不给面子。”“那天有事,对不起了。”段星河平平稳稳地道歉,看起来也不像愧疚的样子,梁迁微感失望,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没事。段星河察觉了气氛的尴尬,有意找补回来,于是跟梁迁说考试加油。梁迁笑出一排白牙,不怀好意地问段星河,你是在挑衅我吗?没有,我是真心的,段星河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瞄了梁迁一下,又看向高三五班的大门。我会加油的,梁迁在段星河背上拍了拍,凑在他耳边说,你也加油。他感觉到段星河的背部肌rou在他的掌心之下变得僵硬起来,不无郁闷地想,段星河怎么就是不喜欢我呢。的第一支同名歌曲响了起来,嘈杂的伴奏,明快的鼓点,失真的电吉他,一下子将房间里填满了。梁迁很喜欢这首歌,主唱有一把沙哑的嗓子,歌词也有意思,疯癫又真挚。他脱了外套倒在床上,一边回味着先前那碗馄饨,一边小声跟着哼。你和我/在这欲望河谷/清晨黄昏纠缠不休/年年月月迷幻梦中/亲爱的已到了最后时刻/要做最后选择/炙热欲望中我只求解脱/请把你的刀尖对准我的心窝/让这条河自我腐烂的躯体流过/才到高潮,姚南冬敲了敲卧室门,埋怨道:“吵死了,别制造噪音。”“不懂得欣赏,”梁迁爬起来关了唱片机,小心翼翼地将放进盒子里,动作很轻柔。不论送他礼物的陌生人是谁,他都珍藏且感激这份心意,并希望对方一辈子平安顺遂。“到家了吗?”梁迁摸出手机,给段星河发消息。五年前的聊天记录大大方方地呈现在屏幕里,好像一柄不掩饰寒光的匕首。梁迁从头翻了一遍,短短的几十条,几乎都是在商量来上海旅游的事情,偶尔有一两句插科打诨,但远不到暧昧的程度。五年里他换过几次手机,但总是不忘恢复与段星河的聊天记录,一开始可能出于不甘,后来便成了习惯,说也说不清。“到了,”段星河问,“你呢,工作做完了吗?”“还有一会。”梁迁打开电脑,想跟段星河多讲几句,却想不出什么有趣的话题,看了眼时间,发现要到半夜了,就叮嘱他早些休息。段星河说:“你也是,晚安。”梁迁笑了笑,觉得这两个方块字还挺温柔。因为头天熬夜了,梁迁第二天早上十点半才去兴邦律所,上午没什么事,他就在工位之间到处溜达,准备抽几个年轻律师来组建团队。在上海时,他主要做商事业务,尤其是国际经贸,但渔州的国际贸易不发达,考察本地实际情况后,他决定专做房地产和建筑工程纠纷,刚好兴邦也缺这个方向的律师,不会引起团队之间的算计和倾轧。连贾斌在内,他看中了五个年轻律师,都是还在实习或者刚拿到执业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