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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第2/2页)
了一圈,却没见谁长得像是这院子的主人。谢非言随手抖开公子哥装逼标配的折扇,大早上的站在冷风中扇扇子,漫不经心问道:“文哥呢?还没起吗?”下人们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回答。本是随口一问的谢非言感到了微妙。“怎么?我说的话已经不管用了?”谢非言面上含笑,声音微冷,“我说,文哥人呢?!”一些不能进屋奉茶伺候的二等、三等的下仆已经开始面露恐慌。他们茫然困惑地向某个方向望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院子里最说得上话的那几人迟迟不开口。而被这些下仆目光聚焦的那几人,面上微汗,底下小动作不断,你推我我推你,两三下后很快推出了一个像是主子身边的贴身小厮一样的人物。“大少爷莫恼,文少爷他昨夜稍感风寒,今天才迟迟未起,非是有意怠慢,大少爷恕罪,恕罪!”这小厮赔笑,面上机灵外露,眼珠活泛。谢非言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没说实话,向院子上的石凳一坐,含笑道:“风寒?风寒可不是小事,多少人就是因染了风寒重病而亡?!文哥他昨夜感了风寒,本就是你们这些伺候的不够上心,这会儿文哥都已经卧床不起了,你们却因为害怕受罚,便藏着掖着、哄骗着文哥叫他不要告诉小三婶和老太君,更不要请大夫……你们难道不知道风寒严重了是会要人命的吗?还是你们本就是想要谋害文哥?!是了,一定如此,否则你们怎敢对文哥的病情隐瞒不报?我现在就去向小三婶禀明情况,让她这就去报官,领你们去见官,好好说道说道你们的祸心!”谢非言话语轻描淡写,却句句都是诛心之言。院子里的下人们一听便统统变了脸色,跪下连连磕头:“不敢,不敢,小的一片忠心,怎敢谋害文少爷?!”那几位话事权最高的小厮嬷嬷,更是面如土色,抖若筛糠,连连哀告。谢非言懒得听这些没营养的话,折扇一合,敲了敲石桌:“行了,到这时候了还不说实话吗?还是一定要我去禀告了小三婶和老太君才好?!”这些贴身小厮和嬷嬷们这才无法,在谢非言的连连威逼下,磕磕绊绊地说了实话。原来这谢承文,从去岁开始就跟一群不三不四的家伙们混在了一起。最初还好,他们只是外出吃吃喝喝,虽然花费挺大,但谢承文的小金库还能撑住,然而从最近两月开始,谢承文不知怎的染上了赌瘾,短短两月的时间就将自己这么多年攒下的小金库统统花完了,这些天更是夜夜宿在外头,彻夜不归。这些贴身的小厮和嬷嬷,都是谢承文身边伺候的人,本来就有劝导谢承文的职责。虽然谢承文从一个敏而好学的好学生成了如今的烂赌鬼,最大的问题在于毫无自制力的谢承文和他不怀好意的狐朋狗友,但这些只顾着奉承主子、对谢承文百依百顺的下人也并非毫无过错。甚至他们很清楚,在这件事上,无论他们怎样花言巧语,只要他们向谢小夫人和老太君禀明情况,那么他们最后的结果绝不是得到奖赏,而是被迁怒、全家都被赶出谢府。这样一来,他们又怎么敢告诉夫人和老太君真相?于是,他们只能一边费尽心力苦劝谢承文,一边竭尽所能帮他掩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