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第一人称,现pa醉酒,强制性交,后入,内射) (第1/2页)
最近“偶遇”到我刚分手的前男友的次数实在是有点过多。 比如吃饭的餐厅隔壁桌坐着的顾客是他,比如晨跑的路上看到他迎面跑来,再比如现在和朋友下班准备去酒吧喝一杯,她指着的那个“门口站着的帅哥”是他。 我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很显然他也早就看到了我,朝我露出了那个一贯的标准袁基式无公害微笑。 我在距离他一米的距离处停留下来,努力控制让表情尽可能的看上去平静一点:“袁公子,好巧啊,这一次也是巧遇吗。” 他往前走了一步,我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住了,裹入他的酒气里。 “不,这次不是巧遇,是因为我很想见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没动静了。 “袁基?”我试探地喊了一声,回应我的只有绵长轻浅的呼吸。 我这位向来一丝不苟形容端庄的前男友,现在喝得烂醉,当街瘫在了我身上。 毫不夸张地说,这件事情的魔幻程度完全可以排在我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所经历的所有奇葩事件中的前三名。在我朋友给他家人打电话并听了五分钟忙音的过程中,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把他就这样扔在马路边上的可行性,最后还是无奈地鸽了朋友叫了辆车把他带回了我家。 分手不代表变成仇人,更何况我和袁基分手的理由并不在他,而是因为他的家庭。21世纪,一个商贾世家且还是保持着严格的家族制度和嫡长子继承制的世家,这本身就已经可以说明一切,更何况袁家那几位族老在第一次见我时就明示过,袁基是未来的家主,袁氏需要的是一个相夫教子贤良淑德的当家主母。 我绝不可能为了成为贤妻良母而放弃自己的事业与理想。再相爱,我们也是陌路人,无意义的纠缠只会在疲惫中消耗掉所有的正向情感,不如停在一起美好尚未被扯得粉碎时。 于是我提了分手,于是有了今天这场闹剧。 进门后他稍微清醒了一点,自己踉踉跄跄地进了盥洗室说要整理一下,我在客厅等了大概有十分钟,盥洗室里突然传来了“嘭”的一声巨响,我担心他因为醉酒滑倒受伤,立马冲了进去,进门的瞬间身后突然袭来一股巨力把我扯倒按在盥洗台上。 镜子里,袁基站在我身后,眼神清明,没有半分刚刚的醉汉样,他的手从我的裙底探了进去,撕烂了我的内裤,一条腿岔进我的腿间,将我顶了起来以一种微微前倾的姿势撑在盥洗台上。似乎还嫌不够,他将我的一条腿折了起来抵在盥洗台上,迫使我的私处没有保留的裸露在他面前。他的裤子还没有脱,但他顶在我臀上、跳动着的、硬得发烫的性器告诉我,那条裤子最多也只能让他暂时地做一个穿着衣冠的禽兽。 我的挣扎与愤怒的呼喊阻止不了他解开皮带释放早已蓄势待发的兽欲。以前和袁基zuoai时,他喜欢用正面进入的姿势,他说那是因为他不想错过我为他情动的每一个表情。今天他也还是看着我的脸,但却是将我压在盥洗室的镜子前,站在我身后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