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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 (第1/5页)
医生说这是你不吃饭导致的胃病,此时你已清醒,凌晨一点的时间犯病,也就是说你从早上十点睡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把午饭和晚饭都给错过了。 听完医生讲注意事项,司岚认真地记下,“好,多谢。” 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只有你们二人,你压根不困,清醒得很,艰难地翻了个身,喉间的干涩猛地让你大咳起来,剧烈的干咳吓了他一跳,司岚拿来桌上的温水喂你小口小口的喝。 “他回去了吗?”司岚问。 你不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无声地摇摇头。 司岚没有就此揭过这件事,而是沉声说:“我来给他打电话。” 你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不用!他已经回去了,只是我们……不欢而散。” 男人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才缓声道:“你心虚的时候不敢看人,还喜欢挠东西。” “……” “总之别问了,我自己能处理好。” 他深呼吸,良久才说:“好。” 躺了一会儿,你仍觉得不舒服,浑身发冷。你本就面色苍白,因寒冷,整个人如一片雪花,颤抖着几乎要碎掉。 迷糊间感觉到司岚握住你的手,问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冷,还是口渴? 你听到他慌张的语气,回握他的手,呜咽着说:“哥哥我好冷……” 他抱住了你。 司岚半边身子压在病床上,你拽着他的手臂埋在他胸前,积压的怨随着泪水一起浸入他的衣服。 怨谁呢,好像也没谁可怨的。 你死死地搂住司岚的腰,仿佛能看见流动的情感从身体里一点点淌出去,那些在乎的情绪被抽丝剥茧,带离你的身体。 很难去形容那种感受,似痛苦,似沉闷,胸腔被一团雾堵塞,密密麻麻都是郁气。 “哥,司岚……” “你走吧。” 手放开了他,你像是卸掉了枷锁,身体也不再颤抖。你恍然想到,或许命运将你推到这一步,就是想让你在此时此刻与他面对面,不是那一句“我永远爱着你、陪伴着你”,而是“到此为止吧、我的生活将会驱逐你”。 你闭上眼睛,身体回上了暖,每一个字落下,你便觉得自己鲜活一分,“我不想再看见你。” 那几个字重得入木三分,似要把全部痛楚献出。 司岚已站起,直挺挺着站在病床旁俯视你依旧苍白的面容,那熟悉的、刻在记忆中的、穿梭于半生的脸颊,他本该感到平和与温暖,却在此刻被心悸打断了思绪。 他该说点什么,他不该说,他不应该说。 他也没有说。 你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再去揣测他的心情。 从情窦初开的那一刻起,你对他的依赖转为恋慕,直到彻底爆发的那个暑假,那一年,窥见哥哥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掠夺、占有,你对他曾经的算计,司岚全然包容。他爱怜年幼的meimei,心疼meimei不懂事,包容一次又一次的僭越。 直到二人关系走向冰点。 一夜沉眠。 清晨司岚就坐在陪护床边工作,你悠悠转醒,烦躁地翻过身去,七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司岚起身,你感觉到他愈近,拍了拍你的肩膀,叫你的小名,“吃早饭了,你爱喝的粥。” “你别当我在发脾气,我昨天是认真的。” 你忍无可忍掀开被子,空调风一吹又缩了回去。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