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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第2/2页)
者,障眼法与忽悠术玩得溜溜的。在对这些人的看法上,他倒与祢衡算是同一战线。士子中其实也不乏对巫道方术不屑一顾的,可既然这话是祢衡所说,他们怎么也不能附和,只能站在反方的角度拿实例挑他的刺。“黄巾贼子踏火道而不伤,饮符水而治百病,莫非在你看来也是诈唬之术?”你说这些是不值一提的骗术与杂技,你倒是踩个火,治个病给我看看啊?祢衡回了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即是诈唬,不诈如何能唬?”既然是骗术,当然不可能真的踩火治病,明显耍了小手段,你是不是傻?那个士子表示呵呵,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祢衡正要再驳,忽的扫见崔颂,顿时话锋一转。“何公之徒见多识广,学富五车,想来对此事定有答案。”说罢,视线直勾勾地锁定人群外的崔颂。被从天而降的卫星射线轰了个对穿的崔颂:……我有一句粗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作者有话要说: 崔颂:……不是说同队免疫伤害吗?祢衡:你已经离队了。[冷漠脸.jpg]。[1]圊溷:厕所。第15章洛阳文会[五]崔颂能说什么?说踏火而不伤是“莱顿弗罗斯特效应[1]”,饮符水而治百病是“安慰剂效应[2]”吗?即便他解释了这两个原理,对于古人而言恐怕也是难以认同的吧。感受到四周聚焦的目光,崔颂觉得自己这枪躺的真冤。“崔兄以为如何?”见他不说话,祢衡重复了一遍,目光中好似藏着两把钩子,非要将他的内里原原本本地勾出来。崔颂很想答一句不如何,可他虽是被祢衡强行拖入坑中,到底也曾蒙其所惠,被祢衡有意无意地帮着解围。此刻他要是扭头就走,任凭祢衡一人在这受人攻讦,未免不太厚道。崔颂想了想,开口:“颂不敢妄谈方术,只这踏火饮符的本事,未必就是怪力乱神。”这算是隐晦地赞同祢衡了。人群中,对方术巫道不以为然的士子没有吭声,有所忌讳但中立自持的士子默然观望,剩下的一部分人,或对祢衡极看不过眼,或对崔颂抱有恶感,此时皆绷着面容,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逡巡。此时,一个身穿布衣,在众人怼祢衡时未说过几句话的年轻士子上前一步,执礼道:“敢问君之高见。”崔颂道了句不敢,直切主题:“颂曾翻阅奇闻轶志,其中一本记载了相仿的把戏。若是知晓当中隐秘,怕是人人都可成为神乎其神的仙师。”年轻士子含笑询问:“什么隐秘?”“单论这‘过火道而不伤之术’,一物足矣。”“何物?”“水。”人群中静默了一刻,有一人出声讥嘲:“水灭火,何人不知?可贼头走的不是被扑灭的火盆,乃是熊熊烈火。崔君此言,莫不是在说笑?”他们在讨论的是黄巾贼的领袖能够在火上行走而毫发无伤的本事,崔颂说水是个什么意思?谁不知道水能灭火,在火上走和在被水扑灭的碳灰上走,能一样吗?“我何曾说过要用水浇灭火盆?”崔颂挺起后脊,不避不让地看向那人,“只需将脚浸入水中半息,再赤脚于火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