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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第1/2页)
一色的动物昆虫,什么鹫蜓、雁蛴、豹蚋,这都是些什么鬼啊,也就貂蝉这个名字好听一些。李儒在心底暗暗吐槽,摇头走了。任红昌别了鹫蜓,从管家那里挂了名,便从角门而出。不知为何,今日竟有一种莫名的心慌之感。那一日,她听了崔颂的警示,立即赶回家告诉父亲。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父亲竟然知道这些。原来那一日,戏志才离开后,当晚递了一封信笺。信中的大意与崔颂说的差不离,但分析得更加深刻。别看他这个“神医”现在没事,那些大人物们也未必有闲情雅致管他这个小虾米,在底层贫民中有如此声望终究是一种隐患,一旦有变,那便是摧枯拉朽的灭顶之灾,逃都来不及。戏志才警告任神医尽早离开当前的住所,不要再顶着神医的名头出诊,最好能带家人离开长安。戏志才说得很透彻,亦列出了解决之法。他唯一没有料到的是,任神医的女儿在董卓府上当婢女,不是轻易能走的。而女儿在董卓府,任神医又如何能一个人离开?因此,纵然得到警示,任神医仍然心怀侥幸,不愿离去。哪怕女儿跪下相求,他也只是口头应着,说过几日就走,左拖延一日,右拖延一日,一直拖到现在。任红昌打定主意,今日不管如何,她必须要说服父亲逃离长安。可她没有料到,机会向来转瞬即逝,不会厚待任何人。这一日,再次出门踩点的崔颂,在西城隐蔽的角落捡到一个狼狈哭泣的少女。长安狱中,荀攸望着栅栏外空荡荡的地面,眸光深深。今日没有逼供,没有在他眼前施刑,不闻半点人声,实在不同寻常。不用面对那残忍的精神折磨,荀攸非但没有送一口气,心情反而变得更加沉重。事情有变,而且是往坏的方向变动。若是董卓已不耐烦,腻了这无休止的逼供,想要杀他泄愤,那便罢了,怕只怕……在这寂静若死,昏暗无光的牢房里,荀攸独坐了一天。天黑之际,他拍了拍身下的草席,和衣而睡。半里开外,温暖明亮的房间里,李儒放下酒樽。“那荀氏逆贼如何了?”“今日坐了一天,并无异样……因为无人更换灯油,刚刚底层的光源灭了,”狱卒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那荀攸……”“他如何?”“那荀攸……”狱卒露出敬佩之色,“他安然地睡了。我们在暗道再三确认,确实是睡了。”“哈哈哈……”李儒大笑,“果不出我所料,荀公达此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可惜了。”他抚摸酒杯上鸟兽纹饰,口中说着可惜,面上一派清冷,“要说荀公达不曾有刺杀主公的心思,我是不信的。如此,也不算我李儒枉杀了你。”饮完最后一杯酒,李儒起身,取过架子上被铜炉烘热的外衣。“走吧,莫要让荀公达久等了。”崔颂带着貂蝉来到前段时间买下、用来当临时歇脚处的一间小型屋舍。原来的主人外出避难去了,因为走的匆忙,留下了大半的家具与物什。崔颂让貂蝉在榻上小坐,见她小脸冻得通红,便提了一只陶壶去烧水。说起来,他会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