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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着上一次放过的角落,顶端马眼翻弄着那些藏在内壁褶皱下的敏感区域,但最后都会终结在花径最深之处。这样抽插过十几回,费闻再拔出来时roubang上就带出血丝,它们附在他roubang的筋络上,使他的阳物看起来毫不美观甚至狰狞,可费闻心里没有一丁点抵触,这些黏在他欲望的血丝意味着什么再赤裸不过,想到它们背后的含义,费闻只感情欲更炽,更想要顶弄谢摘,抱紧他,拥吻他,cao干他,弄痛他,让他为自己一个人流下破身的血。谢摘是个尤物。也许只有费存雪会同意他父亲的想法,认同谢摘是个尤物。费闻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他们父子俩的品味很相似,尤其在择偶这一点上。他儿子对谢摘有多强烈的欲望,费闻就有多少,只高不低。费闻很疼爱费存雪,对自己的儿子无所不应,也包括婚姻大事。然而,他一直深深地嫉妒费存雪拥有了谢摘的第一次,在看到费存雪光明正大地拥住谢摘、得到谢摘的亲吻时,他无数次心绪沉沉。谢摘生着和谢远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好多时候,费闻分不清是谁在和谁亲热,但他知道自己被这个人吸引。此时此刻,费闻满意地想,他总算知道了谢摘身上不为费存雪所知的一些东西。他既满足、又永远要不够地在谢摘身体里深入浅出,看着那点红染在谢摘挺翘的臀尖上。他的掌心紧紧贴着肌rou线条美好的小腹,感知到自己的roubangcao得太深,谢摘的小腹甚至有浅浅的凸起。谢摘一定很痛、很恐慌、很无力,费闻吻他的耳珠和脖颈,心想,小存能干到这里吗?就算他知道小摘是蓄灵体,他能干到小摘这里吗?他能干得小摘这么深,能把小摘干得站也站不住吗?费存雪不能。在这一点上,他这个父亲远远胜过了自己的儿子。费闻的呼吸越来越重,他也感到谢摘的喘息越发急促,原本勒着自己的十指渐渐放松了,那矫健有力的两腿酸软得颤抖起来,他知道谢摘快要射了。可就在这时候,谢摘挥手扇了自己耳光。无法言述的怒火当即燃烧起来,费闻盯着青年低垂的脖颈,一瞬间甚至想捏死他。他想道,没心肝的东西,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何出现在这里,也不知我为何要这么做——我为你付出这么多,难道你不该满足我么?我难道非要做个无欲无求的圣人?那么多年前,你为何要爬上我的床?费闻再不对谢摘留情了。来自灵修的威压一下子就轻易地虏获了一个体内空乏的蓄灵体。在身体越来越为男人的开拓而松软的同时,谢摘灵识一紧。这时起,他仿佛置身于火热的熔岩之上,脚下是翻腾的赤色的岩浆,头顶是被无限放大的赤日。他赤身裸体地站在一块小小的熔岩上,炙人的温度从脚心翻上来,谢摘站不住了,他仰面倒了下来。顷刻之间,岩浆吞没岩石,日头自上降下。他被红日顶入岩浆当中销蚀得片骨无存,又仿佛在落入岩浆的前一刻就溶化在阳光里。下一刻,他惊愕地发现自己又恢复了刚刚那样,赤裸地站在岩石上,又一次地软倒,又一次在烈日和岩浆之间化为无物。那一刻间,温度竟让他的灵魂如此欢愉,令他的rou体如此贪恋,他愿意为那一刻的至高快乐忍受一切的苦痛。可是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销魂快乐是何其短暂,紧接而来的是痛苦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不知道这样反反复复,快乐又虚无了多少次,最后谢摘只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与这片小小的世界彻底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