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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才失禁过不久的嫣红出口再度哗哗喷出混杂着春潮和尿液的yin水,这股细流喷出刹那就中断,不片刻又再度激射而出,渐渐濡湿了大片床褥。他已完全被舒汲月掌控了身体,哪还有余裕分神?舒汲月说了什么,他便一声声高叫着应了。舒汲月见怀中人着实乖巧,又一口一个夫君地高声唤着,亦觉圆满。他紧搂住谢摘的后腰,把他抱到身上坐着,从下而上大力贯穿,一晃神错吼道:“筝儿!我都射给你!”便顶在谢摘zigong口迸射出大股元阳,这一刻快感太过强烈,他竟也没察觉自己唤错了人。次日舒汲月醒来时,辰光大好,日头照进半个船舱里,照见床上凌乱的大红被褥,白浊阳精,仿佛是哪对小夫妻的洞房花烛夜,那丈夫却不知体贴娇妻,无顾忌无休止地索求。谢摘坐在床尾,只松松披着一件白色单衣,长发未束,以背影对着舒汲月,呆呆坐着。舒汲月开始尴尬起来。两个不大相熟的人厮混了一个晚上,次日第一句该说什么,实在叫人头疼。他坐起,试探着开了口:“身上还好吧?”谢摘醒过神,似乎想回头,却又猛地止住了。舒汲月听见他恢复了的,平静得近乎温吞的声音:“无论怎样,我先须谢过舒公子救命之恩。”舒汲月皱一皱眉,裸身下床,披一件中衣,敞露着蜜色胸膛坐到他身边去,谢摘却很快又扭脸到另一侧,横竖不与他对上视线。舒汲月直觉他接下来的话不会好听。果然,谢摘说:“但其实,你可以不理会我。”舒汲月长吸一口气,在内心大骂一声,化到口上便只一声冷笑。那意味很明显,便是“你昨晚为何不说,爽过了便做出一副清高模样”。谢摘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又继续道:“我实在忍不住时,会出去找别人。”“哦”舒汲月笑道,“看来昨晚你没爽到,觉得跟我还不如跟那些贩夫走卒厮混,令他们白白地嫖你?”话说得这样难听,如换费存雪在这里,早已怒得拆了房子,便是谢筝也不会寂如死水。然而谢摘还是慢慢地,平静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舒公子的恩惠,我铭记在心,可是我这张脸,于你而言还是太丑陋了些。”舒汲月微微一怔,想起昨夜自己做的混账事——他把谢摘推到了月光照不见的地方。那时谢摘正在他身下呻吟沉醉,他以为谢摘不会察觉,原来并不是。谢摘这回不再中断,一口气说到底:“我宁可你不救我,也不想你对我叫谢筝。”☆、第三章情热(月摘宫交,TJ尿道,有蛋)舒汲月这些时日以来,第一次好好地正视谢摘。昨夜一夕欢愉之后,谢摘似乎更加憔悴两分,肩头比以往还低垂下些许,自脖颈到肩背的弧度直白地叙说着他的颓丧。舒汲月忽然想,也许他确实该对谢摘好些。从前待谢摘好的人,如今都已一一地远去了。于是他应承:“好,我不会再提谢筝了。那你呢?”谢摘回以一个疑惑的眼神,似是表明自己哪有叫旧情人的名字?舒汲月说,“你忘得了费闻吗?”谢摘微一错愕,继而对这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说:“说不再提便不再提,恐怕你未有如此洒脱。”舒汲月往他身边一坐:“我喜欢什么人,虽是千真万确、情根深种,但他若没那个心和我白头偕老,我天天念着,终究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