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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3 (第1/2页)
在一朵春天的木棉里。木棉的香气,游走了他全身的脉络。“美人,你这逼里好热好暖,全是水,真叫我舒服死了!”魔族死死掐着他的腰,将那雪白无瑕的腰掐出深深指痕。水无争浑然不觉,他迷离地,甜腻地吐息着,神魂舒畅地飘荡在天灵盖上,无所保留地奉献出身体里所有的汁水与甜露。凌却弯唇笑看,甚至似觉得这幅画面好看得很,顺手从墙上摘下一把琵琶,拨弦唱道:“吻着是眼儿媚,捧着是娇红蕊,朦朦粉雾丁香舌,舔两行多情泪。浅水鱼儿入深巷,蓬门为谁开,浅啜温吞,只教君莫回。”“啊——”水无争轻轻地、长长地、漫漫地呻吟一声。他被这个陌生的魔族,cao弄得泄身高潮,女孔不可遏制地咕嘟嘟泄出蜜水来,yinjing同时射出元阳。他与魔族魂交了,三魂七魄之中,从此留下了魔族欲望的痕迹。他还是第一次与人魂交,那畅快淋漓,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比开苞破身之日更加刻骨铭心,更加叫他眩晕。水无争放纵自己缩紧屁股,水光淋淋的sao逼流连地含着魔物的roubang。“爹爹?”忽的,水无争一个战栗,从无边无际的快感中猛然惊醒。水岫在云墙一侧望着他,不解地微微歪头望着自己的爹爹:“爹爹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身体呢?”水无争甚至没有发现水岫何时出现,他只看到水岫出现在这里,并在察觉自己的异状以后,充满恐惧的模样。“哟,你儿子来寻你了?”他被谢筝抹去了喉舌,已经不能再说话,而身后正在肆意抽插的魔族却更快活,抽打着水无争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嘶,逼夹得这么紧,害我险些射了。”水无争僵在那儿不敢动弹,大脑空白一片,隐约模糊地听到墙后的魔族扬声对墙这一侧的水岫说:“小孩儿,你这绝色尤物的爹爹正让我cao着呢,他脱得光溜溜的,你含过的奶子就在我手里,被我捏得又红又涨,把你生出来的地儿,就插着我的大roubang,哟,这小逼,越说越紧,真不像生过崽的。”魔族一面说着,一面不肯止息地cao着这人妻,对人家的儿子点评着他的爹爹,并将自己点评之处,捏在手里肆意yin辱。水岫生在谷中,来去见的都是水无争的病人,自然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他也不懂得水无争如此情状意味着什么可怕之事,只是懵懵懂听到了“脱得光溜溜的”,担忧地靠在云墙之前,想要分开那云雾去摸到水无争的身体:“为什么脱得光溜溜的?爹爹是不是生病了?”——他这样问,是因水无争为人上药针灸时,常为病人宽衣。是以他得知水无争未着衣物,就以为爹爹生了病。水无争连连摇头,努力从墙后抽出一对赤裸的玉臂。他不能说话,只能垂下手来捧住了儿子小小的面庞,轻轻地、愧疚而痛苦地抚着水岫的面颊。他的手指微微发颤,因他此刻心绪剧烈震荡,也因魔族那guitou,已经坚持不懈地cao开了他紧缩的宫口,插入他zigong壁内。魔族抽打着他无力反抗的雪白臀瓣,污言秽语道:“轻轻松松就让我把zigong都磨开了口,可见平日就是个放荡的sao货,多少人cao进你zigong给你留种了?嗯?外头那就是这么个野种不是?”水无争被插得身子guntang,肚内生疼,两手却轻柔托着儿子的面颊,小心抚着他眼下的泪。水岫委屈至极地看着爹爹,水无争便努力挤出一个笑来,如他偶尔笑起来时一般一闪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