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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好主意。他看向女儿,「嚷儿,你招兵的事怎麽样?」「目前已经收了有百多人,已经安顿到营裡了。」「那明儿个便把震江送进营,别跟人说他的身分,就当是招来的新兵。」白老爷马上便下决定。这却吓坏了白震江,「没门儿﹗别想﹗」他忙向母亲求救,「妈,你不能把我交给三姐啊,她一定会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白嚷一本正经的说,「训新兵的是我的部下,我只会间中巡视。」「都一样﹗」白震江摇著白夫人的手臂,「妈……我不要去又臭又葬的军营……」「那你便去喂猪吧,我不管你那笔烂账了。」白老爷怒道。白夫人知道丈夫正在气当头,这回是必定要给么子一个教训的。她心痛儿子,也不敢求情,半哄半安慰么子,「震江,你也不少了。懂事一点,咱们也是为你好。」「娘……」白震江怂了,他活了十多年都是在白府过少爷生活的,从没想过自己也要跟哥哥jiejie那般当兵,光想到要跑步他就腿软,「我不行的…一定受不了。」「怕甚麽,迟早也是要把你送去军校的。」白老爷子看著白震江这模样就来气,「白家将门两代,可不能败在你的手。既然你那麽不喜跟经国做事,就去跟嚷儿去吧。」「或者跟大哥的兵也行啊?」二哥好心提了另一个建议,「子吟都是在大哥那边受训吧?」白震江脸色刷白,他最怕就是威严的大哥,二哥三姐能跟他们耍赖耍嘴皮子,但大哥却是说一是一的,不让他有转弯的馀地。「那我跟三姐……」他弱弱的说,都不敢去看大哥。「哼。」白镇军冷哼一口气。「就这麽定了。」白老爷发落,「不改掉你那纨绔习气,就不要回来。」白震江很憔悴,他是真的受了大创伤。从前闯了祸,爹都只是瞪眼骂他几句,娘又说几句软话,便给重提轻放的,这次怎麽就不行了,竟要把他送进军营,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他……细皮嫩rou的,怎麽受得了。吃过晚饭后,他也不跟爹娘告辞,独自跑到外头去,因为心裡一阵烦躁、恐惧,想著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在白府的院落不顺心的踱步,白震江始终难以平静,就是那赌坊的人恐吓说拿不了一万二千大洋就要把他剁了喂猪,他也没怎麽害怕过,因为家裡一定会给他摆平的。在对军营各种可怕的想像中,他走到了白府的大门口,此是门房看到他,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大大的朝他招手,「四少爷﹗四少爷﹗来得正好呢,我们这有个事……」「张叔、怎麽了?」白震江走了过来,就看见门房和两个把守门口的卫兵把府门拦著,与外头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一名与震江年纪相仿的青年站在门外,身旁带了两个护卫,也是戒慎防备的模样。「这人说他要找武少爷。」门房向他解释道,「名字不肯说,只道是亲戚。那俩护卫也要一同进来,可不知身分、又带武器的,咱怕会出甚麽事……」白震江朝来客看了眼,他常跟达官贵人的子嗣混,眼毒得很,见那青年一身穿著用的都是华贵布料,腰间还别了个玉佩,护卫们瞧著极紧张的护著那青年,可见他们的身分不一般。「你是白家少爷吗?」那青年开口,嗓音有点怪,是处在变声期的不稳定中。「嗯,你找我姐夫?」白震江心裡好奇了,武子吟不是盛京人,又不曾在外交际,因此入赘白家以后,是从来没有访客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