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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有神女,翩若到我身 (第2/3页)
br> 放荡形骸的曹家三子被父亲呵斥数语也不曾改过,此时却极显礼数,恭敬之意顿现。 抬头看前方,曹植发现兄长所观的不是洛水的景色,水雾盖住江面,映出当时群臣朝拜的景象,身旁的兄长身穿帝服,戴十二旒冠冕,嘴角勾起笑意,喝着杯中酒水同群臣共乐。 曹植顿时想到,这是兄长登基为帝的一幕,怕也是兄长最深刻的一幕。自己坐在群臣中,看兄长严肃的眉目舒展,被烛光照耀的笑容多么吸引人,同他身上那件玄衣赤裳一般。 “植怎与孤这般生疏?”曹丕扶起曹植问。 曹植垂下眼帘,回:“君臣之礼不可废。兄长应在洛阳征吴,怎会在洛川?” “孤怎知。”曹丕回,往前踏入木船上,近曹植一步能闻他身上未散的酒味,“杜康好物,但不可纵饮。植这般饮下去,有损身体。” 曹植摇头:“若无杜康,臣怎会在这次遇兄长,还请兄长暂且纵容植这一次。” 曹植身材微高曹丕一些,曹丕须得仰头才见曹植神色,愁怅与酒水一同侵蚀着他身体,不似年少时那般怒马于洛阳。曹丕这才想来,二人已入而立之年,怎会是那时之少年。 “你早已弱冠许久,成家也许久,兄长已不好约束你。”曹丕苦笑道,举起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酒杯,杯口湿润,递至曹植唇瓣,说:“你我兄弟二人难得此闲刻,怎好缺酒水。” 曹植盯这酒杯许久,待曹丕要收回时,紧忙抓住曹丕收回的手,就这曹丕的手将这杯酒水饮下。 曹丕:“还这般黏人,需兄长来喂。” 酒水素来激人胆,又在无人的洛水之上,曹植紧握曹丕的手,将其拉入怀里,吻上那还带有笑意的唇。含在嘴里的酒水在唇瓣交缠处来回晃悠,有逸出者也被曹植啄吻收回。 曹植禁锢着曹丕的腰不让他有逃离的机会,酒杯顺着紧贴的衣角滑落,似云雾般融入木船,不曾出现一般。 “兄长,兄长……” 细碎的亲吻伴着曹植轻声的呼唤,使得曹丕不敢强力挣脱,由着亲弟对自己过度的亲密。口腔内里充斥着曹植的气息,唇舌被他占有,吮吸得有些微麻,曹丕皱着眉目看向曹植,却被他用指腹抚平。 算了……曹丕在心中说,这是他嫡亲的弟弟。虽曾有世子之争,但局势早定,前怨不能再发泄于他身上。 曹丕张开双臂环抱曹植脖颈,迎合着他缠绵的亲吻,任由衣扣被解,似落叶般堆积在曹丕脚跟处, 浮于洛水河面的独舟不为风动,不为流水动,只因舟上人沉浸于缠绵中晃动不已,激起圈圈涟漪水波,散于河岸两旁。 虽曾跟随父亲南北征战,但与曹丕被马缰长剑磨出厚茧的手相比,曹植这双是执笔挥墨的手,相握时曹丕只觉滑嫩,唇瓣的温热自指背传入心脏,轻轻的一个吻落下。 “兄长。” 虎牙磨着指腹的茧,有些微麻但却炽热,曹丕有些不适应,收回手想躲过,但被曹植拉住手腕,同细碎的亲吻一起的是更激烈的攻势。 曹丕咬湿了帝袍,玄色的衣裳不因此有些许痕迹,喉咙处的声音被压回,给帝王留有一丝颜面。 忍得脸颊有些微红,是日升的朝霞洒落,蒙上一层细纱。曹植俯下身亲昵地贴在曹丕下颏处,点点粉红是点在其中的脂粉,是熟睡时桃花洒洒的痕迹,见之甚喜。不愿其消退,曹植不知疲倦地重复一道又一道工程。 “子、子建……” 曹丕松开衣服,张着口想要呼吸,但被侵占的快感让他说不出细语来,只能扬起失神的眼眸,无力地抓住曹植的衣领,呜咽着道出他的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