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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十)(SM,板子,珠串塞双xue) (第2/3页)
,才完全将这串珠子推进去。第二串更大一些,硕大的三枚玉珠,用来填满楚嫣的花xue,经过刚才的刺激,花径中已经粘腻湿润,虽然也发涨发痛,碾过徒劳抵抗的紧张xue口后,却不难推往深处。楚嫣好一阵呜呜咽咽,终于全然吃下,软弱无力地趴在凳子上,板子还没有上身,就已经柔媚地喘息起来,简直要把人的情欲也勾起来。她前后两xue都被塞满,酸胀感让她根本不敢合拢双腿,只剩下一根红绳,一段流苏,挂在外面,垂在臀缝里,香艳非常。 就在这时,另一名仆妇扬起红木板子,重重地贯穿了楚嫣裸露的两个臀瓣。楚嫣啊的一声惨叫出来,上身高高扬起,眼泪霎时间流了满脸。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种几乎要砸到骨头上的剧痛,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而吃痛时肌rou一旦收紧,便会死死夹住体内硕大的玉珠。内外夹击,没打几下,楚嫣就彻底受不住了,腰肢起伏,泪流满面,往复的呻吟抽泣,将她冲口而出的求饶,搅成碎片:“……大将军……怡哥哥……嫣儿受不了了……怡哥哥……救救嫣儿吧……啊……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我……” 阮怡看得出来,执掌的仆妇下手分毫没有留情,想来也是楚嫣命令她们必须重打,不得留手。楚嫣很是聪明,知道怎样能讨得他的怜惜,不止是免死,也不止是免一顿刑杖,而是要在明知故犯地踩到当权者的禁地后,还能灵活自如地收回脚来。可是她实在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他不是没有在床帐里,让她含着珠子或是玉势,伏在膝上,或是趴跪在榻上挨打,但也只有用过巴掌,或是短短的皮带,最多不过是藤条戒尺,让那方吹弹可破的娇躯,泛起香艳含羞的红晕,便会收手,用激烈的云雨替代疼痛。然而,今天这件事,有着持有他令牌的信任,却假传他命令的事情,并不是用一场床笫游戏小惩大戒,便可以若无其事地揭过的。连楚嫣自己也知道,天下间并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所以才会这样安排。 十板之后,楚嫣的臀上一片乌青紫肿,血瘀分明,整个人痛的喘不上气,趴在凳子上,不住地颤抖。阮怡忽然叫住了仆妇,微微不满地说:“你们长史,一会儿还要入宫面圣,这么个打法,行走不便,殿前失仪,怎么是好?轻些吧。” 行杖的仆妇,听见阮怡的责备,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抹了抹手上的汗,赶紧遵命了。楚嫣让她下手绝不能留情,留情便是害了自己——可毕竟打的是自己的主家,红木板子本就沉重,五十下根本不是个小数目,真打坏了,或是留了记恨,可怎么办?阮怡斥责她,倒是解了她的困境,再扬起板子打下去的时候,高举轻落,至多只触痛一层表皮。楚嫣这时候已经没力气动什么心思,满心只想着怎么从刚才令人崩溃的剧痛中逃脱出来,仆妇下手突然轻了十倍,她也没有出言阻止,而是逃避似的闭上眼睛,躲了进去,随着板子落下来的节律,跟着皮肤上一阵一阵热辣辣的痛楚,微微扭动着柳腰丰臀,模模糊糊地哼叫着。幸而一直到五十下打完,仆妇收了手,低头退开,阮怡也没再跟她计较什么下手轻重的问题。 楚嫣仍裸着下身,趴在春凳上,不能起来,也一时起不来。两团玉髓般的紫晕,在一片冰雪似的肌肤上均匀地染开,纵然留情,也动一动便会痛,总要将养半月才能慢慢消退。阮怡望着她含泪的眼睛,说:“打完了,你自己说,该算是罚完了没有。” 楚嫣心中一紧,想起这顿虎头蛇尾的责打,微微地摇了摇头,带着哭腔,低声说:“不该算完——可是,可是……嫣儿受不住了……” “自己把珠子取了,起来吧。令牌我先收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将功折罪。”阮怡说。他一句荤话一句正经话,合在一起命令,也说得理直气壮,顺理成章。楚嫣慢慢从凳子上撑起半身,满脸潮红,稍稍错开视线,躲开阮怡审视的眼光,探手到自己的臀缝处,找到了红绳,咬着牙,用力一拽,忍住玉珠滚动的酸痛感,也耐住挤过xue口的疼痛,在轻微的呻吟声中,先抽出了后xue里塞着的那一串。缓了一缓,才由摸索到垂在花xue外面,被yin液浸的湿软的流苏,一点一点,腰软了几次,挺过一遍遍压过敏感点的战栗,才把那串比寻常阳物还宽些的玉珠取出。两串玉珠,无论大小,都沾满了晶莹透明的液体。而她天生是风月间的尤物,方才春潮涌动,xue内又插着东西,未能完全紧闭,春水潺潺,竟然把春凳都淌湿了一块。 “你这是罚,还是赏。”阮怡知道她方才两xue填满,又挨了重杖,必不会好受,却仍然调笑她。她想出这种把戏折腾自己,本就是让他来调笑的。 楚嫣正在艰难地拉扯自己繁复的衣裳,听阮怡取笑自己,脸颊上又涌起一阵红晕:“……嫣儿方才很怕,所以想到要加上这点慰藉,让嫣儿稍稍安心。”她终于穿上衣裳,小心翼翼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