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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第2/3页)
海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它趋之若鹜,在有些看来,图帕是最深奥的精神力量,可也有些人认为这是邪门歪道,对此众说纷纭,可世间却绝少有人真的理解此道。 云水衣对鹧鸪哨说道:“魁首可以将’图帕‘理解为行境幻化之术,这行境幻化一节,乃密宗大乘法门,凡夫俗子参之不透。此术晦涩艰难,只有大乘佛教的得道高僧才能领会其中奥义,除此之外,行境幻化之术往往还需要一件极其强大的法器,就好比三十个得道高僧的冥想之力,又或者,是一位得道上古大贤的眼睛!” 行境幻化之术是有局限的,第一,它只能幻化出施术人心中所想的东西,并不能为所欲为——那三十个高僧心里想的是恶鬼,才唤出恶鬼,而所谓的鬼洞,恐怕就是那上古大贤生前的居所,只因生前常见常思,所以死后依旧不灭。二来,这行境幻化虽然奇妙,但是效力有限,只能影响一域之地,这也就是为什么西域多部族,可偏偏只有扎格拉玛一族受了诅咒。三来,行境幻化虽然是密宗最高境界,但是密宗有言,此术易变,在行咒的时候往往会出现变化,想的是金,唤来的是银。 “我研习密宗法门七十年,这才小有所成,依我看,那鬼洞奇特实在难解,或许这位远古大贤原本是住在山上,却在行境幻化中化作了洞。”云水衣解释道。 鹧鸪哨对密宗所知不多,云水衣口中的行境幻化之术对他来说如同天方夜谭,世间有茅山之道,奇门遁甲,可这些要么是奇技yin巧,要么是五行八卦之术,如同云水衣所说的这般“法术”,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况且,云水衣到现在都还没说行境幻化与红斑诅咒有什么关系,他心急如焚,越听这天书越觉得满脑子乱麻。 云水衣像是看破了鹧鸪哨的不安,只见她略微撑起身子,对鹧鸪哨安慰道:“当年金元子就是为了那本《伏魔经》才身受重伤,我苦研数十载,终于明白了雮尘珠和红斑诅咒的关系。魁首切莫心急,我一定与你说个明白。” 这所谓的《伏魔经》,其实就是格萨尔王身边的文书对他一生征战的记载。格萨尔王鏖战一生,降服了藏地一百五十多个部落,其中大多是占据一地自立为王的小部落,也偶尔有妖魔鬼怪出现,唯独这雪域魔国不同,居然占去了全书三分之一的篇幅。 这《伏魔经》又有规章,第一篇必然是剿贼檄文,便如同当年陈琳为袁绍写的《讨贼檄文》一般。藏汉虽然民风不同,但格萨尔王烈烈战神,自然知道师出有名的道理。其他部落的剿贼檄文,无非是说某个部落苛待人民,民不聊生,不尊善行种种。偏这雪域魔国的剿贼檄文不同,里面竟详细记录了魔国大肆搜捕藏人以祭“蛇神”,希望得脱轮回的邪门妖道。 魔国逆天而行,人神共愤,这才引得莲花生大士和雪域万军联合驱魔,以尊正道。《伏魔经》中有载,说魔国前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件宝物法器,形状如同人目,可他们虽然知道此物难得,却不识其中真正的玄机。魔国中的高人算得昆仑是天下龙脉之尊,所以就领着族人一路迁徙至藏地,又驱使奴隶、绑架藏人,让藏人在昆仑山腹中修建魔宫,建起巨大恶罗海城。 魔国尊鬼母和魔国主祭司,迷信“鬼眼”之说,恶罗海城建成后,魔国就开始大肆祭祀,魔国附近无数的百姓都沦为了蛇骨祭品,而魔国中的祭师善于驱使野兽和昆虫,各国一时间难以对敌。 “那魔国确有高人,识破了行境幻化的关窍。可是他们与密宗不通,以为行境幻化可以重启轮回,让他们以得永生。其实这种法式只能大致复原远古先贤的记忆,并不能凭空造物,更不是什么轮回之法。”云水衣说着叹了一口气。 魔国疯狂地祭祀,他们驱使妖奴,研究痋术,筛选鬼母,如此疯狂行径,终于引得格萨尔王与莲花生大师携手派勇士潜入魔域。格萨尔王用计将那法器夺走,破了行境幻化的法门,魔国的主城恶罗海城瞬间毁灭,双方力量发生逆转,联军以百万雄师之军扫荡了妖魔的巢xue。此战浩大,除了在《伏魔经》中有所记载以外,也在藏地天授说唱诗人的口中传唱至今。 “《伏魔经》上说,联军攻入魔国,亲眼见他们大肆祭祀,将妙龄女子选来,烙上魔眼印记当做奴隶豢养,到了岁数只要没有身带’鬼眼’的,就悉数剜眼喂蛇,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