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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洞房(H) (第2/2页)
封门仙的身上如同火烤,她转过身一边和他口舌相交,一边将他那早就暴起的烧火棍夹在腿根,把那灼热rou枪贴在两瓣rou唇上,随即摆腰弄肢,用身下的小口将男人七寸的阳根由头到尾慢慢舔舐。 鹧鸪哨那热胀的要命的孽根被封门仙的yin水浸了个遍,他迎合着女人的动作,将rou刃直往她腿间抽插,每次都重重磨过她挺立的花蒂。眼看封门仙一片摇曳神情,知道她已急不可耐,鹧鸪哨这才停下挺动,将那枪头抵在封门仙的xue口打着圈碾磨。 封门仙被鹧鸪哨如此撩拨早就yin兴大发,身下的小口汩汩地留着水,随着rou刃的进出时不时地曾在枪头上,可鹧鸪哨却故意迟迟不发,她身下酥麻痒热,再受不住煎熬口中忍不住求告: “好相公,好夫君,快疼疼我。”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是故意戏弄她,但他二人已是夫妻,她对着自己的丈夫实在是也没什么可羞臊的了,而她露骨的求饶听得鹧鸪哨脊柱里一阵酥麻,随即再忍不住,将封门仙压在身下,提枪上马一杆到底。 吃了鹧鸪哨这一捅,封门仙xue里被那烧火棍烫的如同着了火,火苗一路烧进她心里,烧至她脸上,烧得她嘴里换着花样地叫。鹧鸪哨虽然酒醉但耳朵却警醒,听了那yin声浪语,不禁雄风大振。他将封门仙的两腿折起,成了个门户大开之势,一手撑住她的后腰将她略略抬起,将那蜜xue小口对准了自己的孽根直挺进去,不再大开大合的cao弄,而是埋在xue里硬挺。 “太深了……太深……” 封门仙被顶地直抽噎,那枪头本就已经顶在她宫口上,鹧鸪哨还要再挺,她哪能抵受?此刻她xue口被撑的大开,yin水顺着二人相接之处滴在床褥上,暴露在外的花蒂被男人的耻毛磨得又痒又爽,可她嘴里虽然娇嗔,心里却不舍得鹧鸪哨真的停下。 封门仙哪里知道鹧鸪哨的心思,他是被那乌玉欣一番说辞说的动了心,白日里不觉得,此刻酒醉失了常性,满脑子都是“身孕”二字,一心只想在封门仙腹中再钻深一点,哪里还管她如何娇叫抵抗? 鹧鸪哨面生怒象,身下又挺又磨,将封门仙弄的浑身瘫软,失魂落魄,嘴里只剩下浪叫的劲儿。她得了趣味,按了鹧鸪哨的手在胸口,非要他使劲揉捏不可,鹧鸪哨盯着那雪白的乳儿,眼里起火,俯下身去又吸又咬,这才心火稍解。再看她时,她却已经是双眼失神,身下一滩yin水——她叫鹧鸪哨一通yin乳,xue里又不禁阵阵地紧绞那热硬的rou枪,如此两下夹击,她未及惊叫xue里就喷出一股水来,此刻已经是三魂去了七魄,眼下只知道迎合着鹧鸪哨的动作挺胯送腰,既像是抵挡不住,又像是不知餍足。 这一夜鹧鸪哨如同得了任务一般,回回都是钻到底了才肯泄身,生怕那白浆不能让封门仙尽数消受了。两人缠绵半夜,封门仙将二人身上收拾罢了,又怕鹧鸪哨酒醉难受,给他喂下了化酒丹,这才钻进被窝。 到了第二天,鹧鸪哨倒是精神爽利,毫无宿醉症状。他眼看着封门仙穿衣梳妆,想起昨夜二人一番相好,心里如同喝了蜜一般。再看她时,觉得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能时时盯着,刻刻抱着。 封门仙坐定在桌前,正要梳头,不想却被鹧鸪哨夺了梳子,她原本以为他要嬉闹,可鹧鸪哨居然的给她梳起头来。 鹧鸪哨哪懂这些,只觉得这满头青丝分外可爱,他生怕扯疼了封门仙,所以手上格外小心。 封门仙在镜子里看着鹧鸪哨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欢喜如同春桃盛开,这二人新婚燕尔,自然是甜如蜜热如火,便是四目相对都是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