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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富贵儿!”杨富贵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齐渺渺那声“富贵儿”有点怪,好像在骂他。“你真的叫富贵儿吗?”齐渺渺奇怪的看着他,“我家隔壁奶奶有条狗,就叫富贵儿,你为什么要和一条狗用同一个名字呀?”“你……你骂我?”杨富贵鼻子都气歪了。他冲到齐渺渺面前,在她眼睛面前挥了挥拳头:“小崽子,滚远点,小心我宰了你!”齐渺渺挥手把他拳头推开,嘴一瘪:“呜呜呜,你打我,我告诉爸爸去!”说罢,她蹬蹬蹬哭着上了楼。杨富贵却觉得手背剧痛,抬手一看,只见手背上多了三道细细长长的血痕。是齐渺渺的指甲划的。“嘶!”杨富贵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想不明白了,齐渺渺一个小女孩,指甲怎么那么尖利,力气怎么那么大,生生把他手背划了三道血口子。杨富贵怒了,想追上去,又怕被齐保国揍,只得骂骂咧咧的出去上药。……晚上,罗婉和齐保国早早睡了觉。第一场考试时间是七点半到九点半,从这个招待所到考场走路大概需要将近半小时,所以,第二天罗婉和齐保国六点就起床了。招待所的水房在走廊最东头,那里有一排水泥做的水池。罗婉和齐保国一起出门,端着水盆去洗漱。齐渺渺一直没睡,她化为本体,趴在走廊边,密切关注着他们。“哐当!”“哎呀!”不远处传来罗婉的惊叫,齐渺渺一惊,哧溜一下,飞快的跑到了水房。齐保国正从地上爬起来。“你的手!”罗婉惊叫一声。齐保国的右手流下了一条蜿蜒的血痕。在他身下不远处有几个碎玻璃,还有一大滩水迹。“谁那么没道德啊,打碎了玻璃杯也不收拾!”齐保国皱眉说道。他手上的鲜血汩汩流出,滴滴答答落到地上。“不行,得赶紧包扎一下。”罗婉焦急的说。包扎伤口需要止血药和绷带,两人哪里带着这个,没奈何,罗婉去了招待所前台,找了半天找不到人。幸好碰到了一个名叫江源的考生,他恰好带了止血药和绷带,借给了他们。罗婉给齐保国把手包好,累了一头的汗。折腾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到了六点二十,回到房间,罗婉整理了一下东西,惊慌的说:“保国,我们两个的准考证不见了。”“什么?不就在挎包里吗?”齐保国大惊。“不见了!”罗婉脸色苍白道。齐保国翻找了半天,神情严肃了起来:“肯定被人拿走了,走,去找郝明。”两人急匆匆去找郝明,齐渺渺直接跑出了招待所。从昨天晚上开始,她一直蹲在罗婉和齐保国门口,唯一离开的一次就是刚才,也就是齐保国摔倒受伤的时候,前后不过十分钟,所以,有人在那段时间偷了准考证!她立刻锁定了杨富贵。那么短的时间,偷东西的人没时间撬锁,是拿钥匙开的门。有这权限的只有招待所服务员!昨天,看到张秋萍和杨富贵谈话,她就开始警惕了,所以故意惹怒杨富贵,趁机在他身上做了印记。有这个印记,在一公里内,她都可以追踪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