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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第1/2页)
我那不争气的大儿子在马厩学着当差呢。”赵嬷嬷有些激动的道。贾赦听到马厩两个字,心中划过一丝冷漠:这贾母还真是不遗余力的踩大房,真不知道当妈的跟嫡亲儿子有多大的仇。“别在马厩当差了,今儿就进来,跟着琏儿。”赵嬷嬷两个儿子,小儿子赵家林今年八岁,成日跟在贾琏身边做个玩伴;大儿子赵家树十二岁,因为长房这两年在府里被踩得厉害,赵嬷嬷也没指望大儿子能捞到多好的差事,能去马厩挣几个铜板的月钱,也增加些收入。赵嬷嬷做梦都没想到大儿子能得在内院当差的体面,忙千恩万谢的朝贾赦磕了头,说些一定让自家小子好生当差的话。贾赦用赵家树兄弟,只是从原著蛛丝马迹推论出赵家两个儿子本分,比仓促间在外头去寻强,但是他也不耐烦听赵嬷嬷谢恩。于是摆摆手,叫心腹小厮去传话,带赵家树去取衣裳对牌不提。贾赦昨晚修炼一夜,精神还足;而只有一墙之隔,正房里的贾母可就惨了。自打贾赦昨日醒了,贾母无时不刻不是在惊吓、恐惧和气闷中度过的。昨日贾赦和贾母在耳房内的一席话将贾母气得逃也似的出了耳房不说,还气得贾母一夜不曾好眠,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整夜,待得快要天明了,才迷糊入睡。鸳鸯也知道老太太昨夜没睡好,但到底叫厨房备下了贾母的早膳,只是见贾母好容易睡着会子,没敢叫她。迷迷糊糊间,贾母只觉自己恍惚回到了数年前,那时候婆婆周氏还在。依旧是荣禧堂中,周氏坐在榻上,左下首坐着贾代善。贾母满腹委屈,想到贾赦说不让自己入祖坟、又要杀珠儿、元儿的话,正要上前哭诉,却见周氏恶人先告状,怒道:“你个毒妇,险些害得我贾氏一族家破人亡,还不跪下!”贾母一惊,自己被忤逆子威胁,婆母居然还护着那逆子,忙转向贾代善道:“老爷,我……”谁知贾代善比周氏还要愤怒,贾代善霍地站起来,将几上茶碗一扔,怒道:“你个毒妇,我只恨没有早日休了你!”贾母满脸惊恐的从床上做起,大口大口喘气。只听隔壁耳房内,哗啦啦的杯盏破碎的声音和梦中贾代善砸茶碗的声音重合,衬得她刚才做的那个梦越发真实。只半刻功夫,便有婆子来回话说,大老爷不知怎么了,大清早的发脾气,摔了茶几,此刻耳房的人正在收拾呢。贾母越发惊怒,贾赦大逆不道,要逼死自己,他竟然有脸发火。鸳鸯见老太太脸色不好,眼底两抹青色,忙小心上前伺候。贾母尚在净面,耳房里的传话婆子就来了。鸳鸯是个有眼力的机要秘书,知道贾母现在气不顺,忙将人拦住了,说待老太太用过早膳再来回话。耳房这两年在荣国府是没有地位的,那传话婆子也谦卑惯了,见鸳鸯拦着不让见贾母,传话婆子就道:“我们老爷说了,就一句话,告诉鸳鸯姑娘也是一样的。我们老爷说昨日要的钥匙,老太太得空打发个人送去就是了。”说完,那婆子福一下身就出来了。内间里,鹦鹉正在给贾母梳头,那婆子嗓门大,这么大喇喇的吼出来,鸳鸯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贾母本就脸色铁青,听了这话,更是青中带白,煞是好看。传话的婆子是荣禧堂的一个粗使婆子,身子好,嗓子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