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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想必两人应是在京城相识的,那倒不必担心被戳破了。冯岁岁挑了挑眉,温和的笑着问道:“此事我会按实情禀告给陛下,你莫要难过。”女子点点头,面上带着感激之意。南风苦笑一声,想要出声解释,却又想起之前她那一记让他闭嘴的眼神,他呐呐的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出声。“对了,不知他家中那老父亲可还安好?”冯岁岁状似随意的一问。女子听闻她愿意将此事禀告皇上,认为自己的任务已经是完成的差不多了,于是神色也放松了些,听到她问话,便也随口的答道:“自然安好,奴家安顿好父亲与稚子才敢上京。”女子自认这个回答没错,她对状元郎唯一的所知便是,他家中穷苦,带着老母上京赶考。而那穿着华丽高贵的女子先是说与状元郎相识,又问她家中老父亲是否安好,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定是把父亲留在了家中,这才有了这个答复。冯岁岁脸上温和的笑容消失了,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带着冷意的讥讽:“哦?是吗?”“据我所知,新科状元郎的父亲早就驾鹤西去,不知你是如何安顿的他父亲?”她慢里斯条的说着,表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女子本来挂上了一丝笑容的脸,瞬间僵住。众百姓听了冯岁岁的话,也都抱着狐疑的眼神望着那女子。冯岁岁见众人的神色间还有些不信,于是抬起明媚的眸子,对着南风一笑:“南风,我说的可对?”南风被她那清澈的眸子一望,脸一下就红了个透,再看到她慵懒娇媚的笑容后,他白皙的脖颈也腾的一下红了。见南风怔怔的看她,她挑了挑眉,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我说的可对?”南风这次被她的声音激的猛地醒了,他冷冷的望了一眼忘记表情的满面泪痕的女子,声音坚定的答道:“我的父亲,早在四年前逝世。你说你侍奉我三载,那时我还在守丧期,如何会娶妻生子?你这女子满口胡言,信口开河,该当何罪?!”冯岁岁接话道:“污蔑朝廷官员,按律应乱棍打死。”这话自然是她胡乱编的,她才不知道北魏国的那些官员的规规条条。而这些百姓对这些权贵官员的事也是不懂,听到她这般说,便也就信了。南风本有一丝犹豫,这女子虽然胡言乱语,却也罪不至死。在他扫到冯岁岁冷冽的眼神时,他一个激灵,对着身后的仆人吩咐:“将她按住,当街乱棍打死!”冯岁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补充了一句:“把她的嘴堵上。”说实话,她并不想打打杀杀的,但这女子背后定然有人指示。若是如此,有一次陷害便有第二次陷害。今日她凭靠的是攻心之计,她其实也不知这女子是否知晓南风家中的事,她靠着自己的猜测,大胆的搏了搏。她先是摆出要多管闲事的态度,神色怜惜的去安慰她,令女子误以为她是站在那女子那边的。而后又说出自己与南风相识,进一步从女子的表情中确定这女子是在心虚,同时也让女子产生一种猜测,她到底和南风熟不熟。紧接着她提出要将此事禀告给皇上,趁着女子放松警惕的时候,她似是随口一问一样提起南风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