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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第2/2页)
太子不是还……”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刚要接话,乌达率先点了点头,“浑不济的,我知道。”闫真张了张嘴,“……还年轻,有些言行无状。”“宋太医的爹宋澜,下了狱,他求到东宫门前,靠着太子少年时的伴读搭桥,见了咱们殿下一面,求他救人。”闫真三言两语概括完当年事。“救了吗?”乌达问。闫真点了点头。乌达十分不解,“那怎么,殿下帮了他,他还整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似乎不怎么待见殿下?”闫真抬手示意他稍等,将他拉到角落里,悄悄道:“那会儿太子不是……贪玩儿么,把宋太医给……折磨够呛,次日将人送走的时候……”“等等,次日?”乌达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事,震惊的瞪大双眼,“折磨了一宿?怎么折磨?”“就……”闫真含糊不清道:“就是上不得台面那些玩意儿……”他继续压低声音说:“宋太医走的时候,连件完整衣裳都没有,叫几个人抬了出去,露在外头的肩膀上,全是血……”乌达捂住了因为震惊而张大的嘴。他头未动,眼珠子在眼眶里转向了书房。闫真朝他无可奈何的眨了眨眼。乌达紧紧闭上嘴,伸出双手在嘴前打了个叉。当年太子殿下视人命如尘埃,视尊严如草芥,将别人当珍宝养大的孩子放在手心里调戏、磋磨。一念之差,将人得罪的干干净净。事后再想反悔,却再没机会了。深刻诠释了什么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反面教材。命运无常。直至今日,宋春景仍旧对他敬而远之。太子终于付出代价,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乌达往深处一想,这一人之下的太子,一张嘴要人性命,一摆手血流成河。别说玩弄个把个小男孩儿,就是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杀人全家,也没人敢说什么。同时他又设身处地一想,将受害者替换成了自己,立刻便觉得像被扒光了衣服游街,毫无尊严可讲,登时咬牙切齿。这种身份,想要什么没有,做什么非要去为难一个救父心切的少年?还使出重重龌龊手段。真是丢人。一时之间,乌达脸色变换几次,晴了阴,阴了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宋春景淋了雨,当天晚上就生了病。可见太医也是rou体凡胎,也会生病。沈欢代他去太医院告了病假。本来为淑嫔看顾胎儿这棘手的事,到底还是落在了宋春景头上。他认错认的及时,院判问了三遍是否自愿。生怕被太子再找一遍麻烦。宋春景再三确认,确实自愿。也当做将功折罪。院判乐得差点找不着北。北还没找着,宋春景那边又病了,总不好叫病人拖着病体给淑嫔看病,只好自己先顶上了这棘手差事。准了他的告假。然后示意他好好休养,并装了一包珍贵药材叫沈欢带回家。宋春景看着那药材,觉得院判这人时糊涂时精明,怪好玩儿的。沈欢抱着那棉布包裹住的方盒子,问道:“师父,咱们能用这些药吗?”“为何不能?”宋春景反问道。“就是,这不是,用了算借职位谋取便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