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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第1/2页)
,太湖裘家惨遭血案,也许接着还有灭门案,还有更多的人命,他无心为他遮掩,却还是忍不住想拯救他于泥沼之中,然而那个黑衣刀客只是冷冽地扬扬眉,拨开他的手,“多谢侯爷费心,你我恩义已绝。”恩义已绝?谈不上他的血rou为他铸就,可“替死鬼”却做过一轮,性命早就纠缠成一团乱麻,斩不断解不开的羁绊。孟良固将王良琊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他慨然笑道:“你想打败谢孤棠?”王良琊点头颔首。“哈哈哈哈,狼邪或许可以,你杏花侯就不行——至少闭关苦练三载——”“越快越好——我不怕。”王良琊抬袖拭了拭额上汗珠,他可以想象何谓苦练,不是简简单单的舞刀弄枪,不是逞一时之快,而是遁入山林日日夜夜,心中只有刀意,只有武学,唯有此法方可速成,他来不及了。作者有话要说:☆、流苏三年后。时光荏苒,弹指一挥间,这三年之间,有老人归隐,有后辈新秀崛起,有各大门派的盟主之争,武林依旧是那个武林,而人事更替则常常让人为之涕零,那个三年前命在旦夕的夏小雨如北风拂过的一粒尘埃,骤然消失再也不见。绿柳掩映门扉,青石板路上泛着湿漉漉的雨水,扑面而来的空气里都是春雨过后的潮湿气味,烟花三月的江南格外妩媚,仿佛西子湖畔地一杯龙井茶,氤氲出令人沉迷的香气,淡雅怡人。远处伫立的那栋大宅,古朴雅致,没有镶金贴玉地奢华排场,却如山水画上的粉墙黛瓦般清新平易,忽然之间,一名小厮从后门处探出一个脑袋向四周张望,巷头巷尾,长街冷寂,一抹白色的影子牵着一批骏马款款走来,白衣人的步子不急不慢,沉稳有力,他渐渐走到门边,那门后又窜出更多家丁,每个人的眼眶中都有眼泪打着转。“侯爷——”众人接过王良琊身上的包袱,心中皆有不忍,王良琊本就身材瘦削,这三年过去面庞越发清减,但目光却比过去有了精神气,就在家仆们迎接风尘仆仆的主人之际,花圃深处,那人抬起头,面容憔悴,甫一望见王良琊,又惊又喜。“绿拂——”王良琊轻唤一声。冷酷地杀手假意抹干两颊的灰尘,克制住激动的心绪,他肃声禀报道:“侯爷,那人好像出现了——”“哦?”隔了三年,王良琊的眉目越加清淡,五官虽精致秀丽,却掩不住一股清澈雅意,三年里潜隐山间的日子令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出尘之气。这几年谢孤棠在江湖中风头一时无两,少了与他做对的杏花侯,他活得越发快意潇洒,渐成名扬天下的第一刀,愁煞刀一出,无人能敌,“江南试刀案”始终未有告破,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倒是南疆九墨曜渐渐传来一些风言碎语——沉寂多年的掌门鹤凌重又出世。“他不是死了吗?”青衣公子蹙眉敲打着折扇道:“五日后‘临安宴’,据说那九墨曜上任宫主鹤凌会出现啊!”檀板一声起,笑千古兴亡更替,说书人眨了眨细长眉眼促狭一笑道:“想来这魔教宫主定是悄悄闭关多年啊,还传闻他十年前就死了,看来也是假消息啊!”流苏客栈中人声鼎沸,来往歇脚的人络绎不绝,大家议论的话头无不指向雾日后的“临安宴”,此宴又名“赏剑大会”,由江南几大江湖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