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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第2/2页)
。安云慕却没在柴房附近停下。因着进入宅子后,七弯八拐的太多,薛易接连两次被安云慕拖着撞到了头,安云慕才缓下了脚步。薛易见他满脸焦急,安慰道:「世上所有大夫能治的病我都能治,就是他们不能的,我也有几分把握,不必担心。」安云慕嘶声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薛易听得他声音都变了,便知他是真正难过到了极点,当下也没多话,一步不停地跟在他身后。安云慕上了一个阁楼,在楼梯的尽头停下来,转过身看向他。此时的安云慕目中带着悲伤、绝望、痛楚,让薛易的心脏蓦地抽搐起来。他有种预感,阁楼上是他不愿面对的事,可是安云慕这么看他,却让他难以拒绝。他紧紧跟上了安云慕的脚步。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到处是靛蓝色的帐幔,墙上挂着一幅劲草,一看就是男子的手笔,这种纯然男性的布置让薛易的不安少了一些,这幢阁楼的结构,颇有些像少女的闺房。虽说他什么病都能治,可是妇科还是比较不那么擅长的,后宅女子生了病,一般都是请婆子来看,因此他的经验很少,倒是对产科有些研究,他有不少病人就是身为男子,却逆天产子。他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绕过了一扇双面刺绣的山水屏风,瞥到不远处的琴台,上面平放着一张七弦琴,琴上的小篆依稀是「慕君」二字。安云慕的庶弟安云生,庶妹安意怜,可见安家这一辈的男子是按「云」字辈排行的,女子的闺名和「慕」字没什么关系,所以应该不是安云慕的姐妹闺名。那就是安云慕的表字了?可是表字和人名通常不会重合……薛易知道自己心里的杂念多得已经不太适合救人,但人命关天,由不得他退缩。到了病床前,薛易看清楚了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个人,不由停住了脚步。这是一个青年,和安云慕年纪相当,双眉入鬓,面目颇为英俊,只是眼圈稍有些发青,面庞略显瘦削。他身上盖着一床薄被,正昏迷不醒。薛易心中的不安更为弥漫。他伸手搭在这青年的脉上,摸了许久,仍是心乱如麻,不得不翻了翻对方的眼皮和舌苔,和见过的无数病例互相映照。薛易忍不住自嘲——姓薛的看病,居然有了把完脉,看完舌苔以后,心里还是没底的这天。「他是谁?」鬼使神差地,他问出了一句最莫名其妙的话。安云慕有些不耐:「他是傅君衍。你能治么,能就赶快治。」在安家的大宅,竟有一个姓傅的人?而这个人,叫做傅「君」衍。薛易闭了闭眼,他忽然明白了「慕君」两个字的意思,那不但是两个人的人名,还包含着更深一层含义——爱慕他。是有多深的亲密,才将两个人的名字,刻在同一张琴上?薛易再也忍不住,一手抓住薄被的一角,猛地掀开。被子底下的风景,让他错愕之下,久久说不出话来。青年的胸肌上的乳尖,分别被两枚珊瑚雕成的蝴蝶乳夹夹住,身上各处都是吻痕和咬痕,中心的欲望软软地垂立着,像是已精疲力竭,却被黑色的皮带缠绕地缚住,右脚的脚踝上扣着一个玄铁铁环,铁环上缠着貂皮,以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