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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第1/2页)
常昶道:“全凭楼先生吩咐。”“蛋蛋呢?可是睡了?”看过季长风后,楼清最担心的就是云蛋蛋。庸医道:“睡了,哭了好一会。”常昶叹口气,道:“长风还是第一次入狱,连我都心有余悸。”常昶经历人生百态,却在这时说出这话,别人听了会嫌他矫情造作,楼清却信。“我回书院带床薄被,再去看看寨主。”楼清起身。庸医他们起身相送,邱尚送他到门口,借着烛光,见他表情坚定,不由问道:“老师可曾想过,如果遇上尚学,该如何回答?”这点他还真没思考过:“尚学只是我的学生,还无权干涉我的事。”楼清将季长风说成了他的事,这让邱尚一颗心是又酸又涨:“老师小心,我们这便去探查消息。”楼清的身影很快溶于月色,等他回房拿了薄被再到牢狱,用了小半个时辰,狱吏见他去了又返,手上还抱着一床薄被,真怀疑他是不是要睡在里边:“先生怎又回来了?”“烦请大哥行个方便。”楼清对他揖礼。被他如此一待,不同意反而显得自己小气,狱吏很是无奈:“先生与那季长风是何关系?我记得你们...”牢狱留话没说完,楼清也明白,但他只是一笑置之,是何关系?还不能说。季长风伤势颇重,本该好好休息,却落了这牢狱之灾。楼清跟狱吏要了清水,准备给季长风喂药,可季长风睡熟了,这喂药就是个问题。楼清思来想去,舍不得强灌,只好叫醒季长风。季长风悠悠醒来,又见楼清,还以为是在梦中。“我竟如此想你,做梦都梦见你。”季长风这话说的无意,楼清却听的有心,当即眼眸低垂,借着卷长的睫毛遮掩住心思。见了他这羞涩模样,季长风才知不是梦,怕自己唐突了他,连忙道:“我刚以为是做梦。”可一解释,反而更显尴尬。季长风一叹,道:“你怎又来了?”被偏离的目的一句话引了回来,楼清道:“牢房湿冷,怕你晚上受凉,加深伤势。”季长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望见被折叠好的薄被。“辛苦你了。”季长风一个喘气不顺,咳了出来,这一咳牵扯内伤,全身又痛到难忍。楼清急忙掏出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季长风见了那瓷瓶,心里明白几分:“吩咐妥当了?”楼清点头,将药交给他:“已转告昶叔。”季长风将药丢进嘴里,咽下,又接过楼清端来的清水饮下。楼清扶着他躺下:“你伤势过重,不宜多说,一切事情有我,好好休息。”季长风看着盖在身上的薄被,薄被掀出一股熟悉气息,似是楼清身上的味道:“我记得你有洁癖,这薄被...你不要了?”在长风山寨两个月,季长风已将他的习性摸得一清二楚,这时说出这话,反倒是楼清忸怩起来。“不过是一床被子...”季长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