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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涨奶被华子欺负的道长 (第2/4页)
隔着几寸远,那根藏在裤料下的rou柱还在微微抖动着,迫不及待想要冲破束缚。越千帆呼出的温热气息统统喷洒在耳边,临泽涨红了脸,转过头对身后抱过来的人轻声道: “别进来,我帮你……” 入夜后落了场雨,越千帆得趣间被一道惊雷炸醒,身下的那只手还在缓缓撸动抚慰着自己,他忽然紧闭双眼将人抱紧,脑袋伏在他肩头上。 “哈……” “还这么害怕?” 难得有一次语气这么温和,临泽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头顶,尽量让他平静下来。 越千帆是十一岁那年拜入华山门下的,当时临泽随师弟们一同去讨债,脚刚刚从马车上落地,就看到龙渊池里瘦小的身影正费力扑腾着向岸边游去。 那时候谁也没留意,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孩子,日后会是华山最有潜力的弟子之一。 “阿泽……” 临泽听他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感受着掌中属于他身体那部分的鲜活生命力,直到自己和他一前一后全都释放出来,才互相依偎着沉沉睡去。 数月后。 因为要回华山去料理私事,路上舟车劳顿,越千帆怕自家道长吃不消,只得就地把人安顿好留在了武当。临泽安分了几个月,到这时越发按耐不住,不顾同门阻拦非要外出去寻人。师弟们仅仅是嘴上提几遍,平日里多是依着这位师兄。之前他们便打不过临泽,这时候更是不方便也不敢和他动手。 “师兄……” “让开。” 他戴着斗笠,披着宽松的袍子站在山门前。眼前的小师弟们个个面露难色,瞧着他弧度已经十分明显的腰腹,你看我我看你,很默契的后退几步。 “师叔交代过,这段时间绝对不能让你——”“得罪了,师兄。” 临泽轻轻松松迎面接下一招,反手一推将人击飞出去。师弟堪堪站稳,不料他直接开了剑匣怒气绕体,三道剑气不偏不倚劈在了一旁的松树上。 待视线恢复清明,他们耳边只剩下驾鹤飞去的长鸣,目之所及仅有地上零零碎碎几片枝叶。 “师姐——” 越千帆刚踏进门,乐颠颠的就朝谷潇潇的方向奔过去,身后还挂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他朝身旁的旧椅子上一躺,脚边有几条毛茸茸的幼犬围了上来。 “一年不见,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他抓起一条狗,像逗小孩子那样,一边朝它做鬼脸,一边和师姐搭话: “因为——” 怀里的小狗舔了舔他的手指,越千帆露出个十分得意的笑脸: “我成亲了。” 话音刚落,周围刚刚还在喝水的师兄一口茶没噎住喷了出来。越师弟是什么人他们很清楚,莫说成亲,长到如今十九岁大,从未见过他对男女之情有过任何兴趣。人人都说与其来华山学习剑法,他更适合去隔壁少室山那群秃子堆里念经。 “哪家的哪家的?” “怎么不带回来给哥们瞧瞧?” “别挤!师弟,怎么得手的,说说?” 执剑堂难得像如今热闹一次,门外不远处似乎有谁来了。谷潇潇前脚刚落地,后脚就瞥见一道残影从身边飞速逃跑。 “师姐,掌门叫你过去一趟。” “不好了不好了——” 有人跌跌撞撞冲进来,越千帆放下手里的小狗,几只毛团子四散跑开。他瞧着自家小师弟慌张的模样皱了皱眉,问道: “急什么?那帮要债的来了?” 眼前半大的孩子点了点头。一道剑影划过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