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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白啸泓对你好就是有真心,在上海滩不管是名媛淑女还是风尘戏伶、不管男的女的他都玩儿,你跟着他能图个什么好,况且他的底子又不干净,你也不想想,早晚你得毁他手里。我都不嫌弃你,你跟我耍什么混蛋。”若玉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他好不要脸,行小人之道不说,还振振有词出口嫌弃,抓了他绑了纱布的手恶狠狠的咬住两根手指头,含糊不清地说,“我就跟你耍混蛋!”“你敢咬我?好啊,我苦口婆心好生的和你说话,你却疯狗乱咬人,你跟我耍混蛋也别怪我不客气”,说着穆柯抽回了被咬的生疼的手指,攀着若玉的肩把他翻身推搡到墙上,反手扣住若玉的双手让他挣扎不得。若玉头抵在墙上,气恼的胸口急剧的起伏,还在挣扎,“混蛋!你……”穆柯捂住了若玉的嘴,舔着他的耳廓小声说,“亲亲,可别乱叫唤,你马上要给白啸泓戴绿帽子了,他要是知道了能剁碎你。”一股子药草的清苦味盈满了若玉的鼻腔,他被呛得难受,心里也不甘,被钳制住只能一个劲儿的甩头。从破旧的窗栅栏往外望去,稀稀拉拉的路过几个人影,若玉还在骂这个疯子,下一刻穆柯的手就伸进了若玉的裤裆,揉着他的屁股滑进臀缝,一把握住了他的球。不堪的话漫入耳朵,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着,若玉抖了个机灵,破嗓大叫,“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滚!”穆柯握住他的物什上下动作,压低了声音说,“都警告你了小声点儿叫唤,把人都引过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到时候我可不会跳了黄浦江同你殉情。”在纱布的摩挲下,若玉难耐地夹着腿抖动,铃口开始往外吐出浊白的液体,下腹一阵抽搐随即泛起一层酥麻漫到两肋,就连呼吸都缱绻起来。穆柯感觉到濡湿的液体,不怀好意的问道,“小蜜饯儿,舒不舒服?”若玉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一时间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眼里又涌出泪意,他软了身体头抵在墙上,低哑着声音啜泣,“别、别碰我……”穆柯把手移到了他臀缝里按着入口磨蹭,“知道害怕了?晚了。”现在的感觉更加强烈,一股酥麻从尾巴骨窜到了脊柱又蔓延到四周的骨子里,若玉骨子软了,嘴却硬的很,又不肯示弱起来,“人渣!畜生!败类!禽兽!恶心!”若玉越是骂的愤世嫉俗,穆柯越是狂躁,便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下,“你少给我来劲,草的你哭爹喊娘都是你自找的。”若玉的手指已经把穆柯的手腕抓的通红,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水浸湿沾了土墙上的黑渣,裤子被褪到膝窝,狼狈不堪还在甩着膀子挣扎。穆柯松了手,马靴一脚蹬在土墙上,黑土渣子随着急促的呼吸泻下。穆柯一手揽着若玉的身子箍住他的胳膊,一手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弄,津液把手指唾的湿透了,忽然被猛地咬了一口才抽了出来。“下三滥的混账!”若玉挣脱了他的钳箍,提了裤子转身怒吼。穆柯趁着纤薄明亮的月色看见若玉的脸,像喝了两瓶威士忌烈酒,一片酡红,他拧了一把这张脸,嗤笑,“兔崽子,你给我装什么矜贵,你不是靠着脸和屁股蛋活到现在?我把你弄回去总得先验验货,最起码得让我知道是松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