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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地看向她：“你们是从这来的？”

穆棠摇了摇头：“应该没有这么近，我记得我们跑了挺久的。”

她身后的两人也跟着点头。

程恪让手电筒的光照在地上，这一处都是淤泥，湿漉漉的，就算有脚印，也早消失了。

他又把手电光转向中间的竹篓堆，看得出神。

纪窈也看了过去，看了半天她也没看出什么来。在程恪回神的时候，纪窈问到：“你看出了什么吗？”

“没有。”程恪向纪窈解释了这间小室存在，“这应该是放墓主人衣物的地方，这些箱子已经塌了，里面的衣服很有可能已经烂了，没什么可看的。”

“你能从这些满是泥的破箱子上看出这么多信息，也太厉害了吧。”纪窈诚心夸耀道。

程恪强绷着冷脸说：“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不过，若是我猜的都没错，我们应该是在古墓的外层。不管是之前的车马坑，还是现在这里，放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必带到主墓室里去。”

“那我们现在离出口是近还是远啊？”三人组中的男青年问到。

程恪没有回答他，照亮甬道继续往前走。

穆棠一掌重重地拍到他肩上：“你傻吗，都说是外层了，当然离出口近喽。”

男青年捂着肩，抽了一口冷气，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在心里默默嘀咕：古墓的外层也未必离出口进啊，都说是迷宫了，说不定出去必须要经过主墓室呢。

“快跟上！”穆棠扭头催促道。

男青年小跑起来：“就来了。”

越往前走，异香没闻到，倒是路越发的难走起来。泥泞的甬道渐渐有了积水，水位漫到脚踝的位置，已经进了鞋子里，难受得很。

可是已经走到这里了，总要继续往前走的，大家只能期望，前面不远处就是出口。

“我闻到了，就是这个味道。”穆棠突然大叫起来，声音在甬道里来回飘荡，“我们来的地方应该快到了。”

纪窈翘起鼻子仔细嗅嗅，似乎真的闻到了一股香气。

香味很复杂，似花似果，却又都不相像，无法用具体的东西形容，闻久了也没有感觉异样。

再往前拐了个弯，就到了穆棠说的那个地方。这里离纪窈初始闻到香味的地方并不远，却浓郁很多。似乎这间小室把大部分香气都禁锢到了这里。

程恪拿着手电筒到处扫视，墙壁很干净，尽管墓室湿润，但是连青苔都没有长。地上积了水，看不清地表有什么东西，不过这个小室中间也垒起高高的土堆。

程恪把手电光定格在土堆上，注视了良久，才说：“香味应该是他们身上发出来的。”

“他们？”纪窈疑惑道，“你为什么说这个土堆是他们？”

程恪拉起纪窈退后了两步：“那里是陪葬的人，他们可能是在死前喝了什么奇特的药水，或许用了什么独特的下葬方式，为掩盖他们死后身上的腐臭味，让身体飘出这种浓郁的香气。”

“你怎么知道？”尽管害怕，纪窈还是忍不住问了。

程恪把手电筒的光束范围调小，照在土堆上，只亮了一块拳头发现的地方。

“看到了吗？”程恪问。

纪窈绷着脸，点点头。

光束照亮的地方有一块金色的金属片，旁边露出微微的蓝色一角，似乎是一块宝石，这下面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