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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看到你的脸,就恨不起来了(69式) (第2/2页)
紧闭的城门暴力砸开,坤泽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声闷哼婉转迂回成交错着哭腔的呻吟。 保护着生殖腔的软rou被他撞得又麻又痛,伴随着恐怖的失重般的快感,yin欲的浪潮一波一波挤出生殖腔,充斥本就被占满的甬道,和孙策的性器争夺着狭窄的空间,内壁开始高潮来临前的收绞。内壁、yin水、性器,后xue里一团混战,他无力去分辨身体传递出来的讯息,在孙策的双臂架出来的空间里如泣如诉。孙策的腰陡然滑向前,抗拒入侵的生殖腔终于在持续的角力中败下阵,性器牢牢卡进湿热的巢房。玉茎端口喷出一注雪白,凉凉地洒在二人腰腹上,周瑜抓住孙策的手臂痛苦地哭泣,浑身浸透汗水。 “疼了?”待周瑜稍稍回过神,孙策吻在他的额头,周瑜摇头。以往生殖腔总是在情到浓时不知不觉打开,如此被生生撞开还是头一遭,让周瑜苦不堪言的却不是那一次次反复撞击的酸麻钝痛,更难以启齿的是伴随疼痛而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jingye和yin水在巢房里混融,孙策停在他的甬道里,粗糙的手指摩挲周瑜被情欲染红的脸颊:“阿瑜分明都生过孩子了,这生殖腔怎么还这么小气,就不肯让我进去?” 若非惦记着自己是来祝贺他加冠的,周瑜简直想一抬膝撞他脑袋上。分娩之痛更甚撕心裂肺,周瑜此刻忆起仍然齿寒。他痛足了一天一夜,一度求着伯父拿刀把自己的肚子剖开吧。事后他问保姆这算不算难产,保姆摇了摇头说,这算是顺利的。周瑜震惊地想,生孩子原来这么难。孙策看到他突然冷淡下来,知道自己触动了他不好的回忆,孙策握住他的双手:“我在。” 周瑜潸然落泪:“可那时候你不在。”他以为他要死了,他和孩子只能活一个,或者全部死了。保姆哭着说不会的,你们都不会死,该死的是孙策。周瑜想对,该死的是孙策。如果没有孙策就好了,他就不会执迷于孙策,就不会为了跟孙策在一起选择怀孕,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可他想了一万个孙策该死的理由,最后想的却是:孙策,你在哪里? “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孙策愧疚地吻他的手指。 “那时我恨死你了,”周瑜沙哑地说,“可那天我看到你的脸,就恨不起来了。” “我在江都……舅父说,袁术与陶谦不和已久,想要吞并徐州。如果我为袁术搜集情报,将来能更容易获取袁术信任,索回父亲部曲。”孙策拨开他脸上的碎发,漆黑的眼眸镶满破碎的星光,“我被袁术和陶谦两路人马盯着,我不敢与你联系。” 周瑜苦笑:“我知道你一定在做危险的事,我怕你死在外面,我还懵然不知。” 孙策轻松地笑了两声:“不会的,我可舍不得死——我还没正式和你成婚,也没见过我们的孩子,怎么能死?” 周瑜只留了一晚,舒县局势紧张,他不愿久离家人。而且在寿春为了避人耳目,只能藏身吕范家中,也让周瑜感到诸多不便。清晨孙策去兵营后,周瑜就策马离开寿春。为了防止围城后的sao乱,周家也在紧锣密鼓地筑围墙、囤粮食、遣散家仆,周尚忙得不可开交,本指望着周瑜能帮上点忙,却一连两日不见踪影。周尚甚至没有闲暇去追问周瑜去了哪里,次日下午周瑜突然出现时他才蓦然想起来:“你去哪儿了?怎么连阿绍都不管?” “寿春。” 周尚怔了怔:“你为何还回来?” 周瑜望了伯父一眼:“我只是去见见他,没打算走。” 不料周尚忽然发怒:“你为何不带上阿绍走?为何回来?” 周瑜被他突如其来的震怒镇住,寻而笑道:“大约因为我从来都不听伯父的话吧。” 陆康把陆家的孩子们送离舒县,但陆家尚有吴郡可回,周家只得固守于此。周瑜的保姆和阿绍的乳母都来请辞,她们是皖县人,现在舒县要不太平了,想回皖县避祸。周尚想将阿绍托付给乳母,可周瑜觉得皖县离舒县太近,并不安全,万一真遇上什么事,乳母家里还不如周家能护孩子周全。反正阿绍早已断奶,不如留在舒县。周尚埋怨:“只有把他送到寿春,他的父亲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话里话外都在责备周瑜不把他带到寿春。 周瑜若无其事地道:“伯父知道此次攻打庐江的主将是谁吗?”年幼的阿绍似乎预感到什么,拽着乳母衣襟又哭又闹,乳母难过得涕泪涟涟。周瑜把他的小手从衣襟上硬剥下来,气得阿绍对他又踢又打。周瑜按住张牙舞爪的阿绍:“阿绍,父亲要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