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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2/3页)
走,迟樱带上书包追了出去。讲台上拿着保温杯一脸诧异地见证他们离去的教授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职权可以使用,于是让班长把刚才走的人记为旷课。 谢垣特意躲在墙壁一边,听见她脚步声过来他就伸腿把她绊个趔趄,长臂一伸将人拉入怀里,毫不费力地托着她臀部整个抱了起来。 她被迫双手只能搭在他肩上,有点愣地垂下眸子看向他。 “你真美。”他回以情意款款的凝睇。 “这还用你说。”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并不急着从他身上下去而是伸手摸他的口袋,找到那根头发丢到地上。 谢垣感到可惜地叹了口气,他抱着她走进空无一人的茶水间,把正在维修的牌子踢到门外,关门上锁。 迟樱抬头扫了一圈,发现摄像头在正常工作便放下心来,任他把自己放在他腿上在沙发椅坐下。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别害怕,这里有监控,我不会做的太过分。” 她唇间放出冷笑,脸蛋上绽放妖冶的光彩,纤白的手贴在他脖颈处准确地找到了动脉,她压着那不断跳动的地方,指甲好像要扎进去一样用力。 就像只凶残的金雕张开爪子捕获猎物那样。 “我也是。”迟樱眯起眼睛,笑得尤其阴森。 谢垣浑身激起一阵颤栗,随即席卷而来的是亢奋,他痴迷地呼吸着她好闻的气味,“你给聂桓看过你这样子吗?” 只听她轻轻地说: “我舍不得。” 迟樱感到腿间被硬物抵着,她继续道:“他一直都很听话。”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感呢。 近似于主人对宠物流露出的欣慰,喜爱,又有些不同,他还能察觉到她对他的一种诱惑和劝服。 “你平时都怎么对他?”谢垣压抑着燥热,问道。 “我……”她看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无限温暖、柔软,连黛色的眉山都和缓了波峰,仿佛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那个远隔重洋的人。 “我纵容他在我的眼底下作恶,给他拥抱、亲吻、抚摸,还有他最需要的安全感。 “我让他活着,让他勇敢。” 她此时的语气就像平时和聂桓的夜间闲聊那样,低声慢语,让人心安。 随着她带有温度的指尖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谢垣眨了下眼,从眼睑里溢出令他陌生的泪水。 他居然和他的情敌共情了。 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涌出一种冲动,他仿佛守堤的人,置于风浪前慌乱地去阻挡,可眨眼间就已被惊涛吞噬。于是他无力而惊恐地听见自己张口对她说:“我也想要你这样对我。” 女孩摸了摸他湿润的脸颊,笑着凑近他的唇继续引诱他:“那你得付出很大的代价给我,你可以吗?” “如果你说可以,我就吻你一下。”她学着他平时sao扰她的样子,用他经常放在嘴边的那句话。 聂桓得被她玩弄得伤成什么样啊,却还是乖乖在她身边任由摆布,谢垣想着,迟迟不能给出回答,他久久地不能从这种迷离恍惚中抽身。 突然迟樱从他身上起来,主动拆解了她布下的圈套,恢复冷冰冰的样子对他说:“就到这吧,我演累了,抽烟的有一个就够了,我可不想再管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