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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第2/2页)
好,做了好几个噩梦。」秦非情把他轻轻放在铺上,给他严严实实盖好被褥,只留个脑袋在被子外面,看著颇为有趣。看了几眼,忍不住又伸手去抚摸他乌黑的长发,「我知道......你经常做噩梦......上次你还做梦被人追杀,向我求救。」宫弦「啊」了一声,半信半疑,「我......我在梦中向你求救?秦非情,你又骗我。」秦非情眼神缠绵,嘴里却说著调笑之言:「我骗你作甚?你不但求救,还死死抱著我不放,亲得我一头一脸的口水。」宫弦这才放了心,低低「哼」了一声,骂了他一句「下流」,便倒头而眠。秦非情坐在宫弦身侧,忍笑看这人闭著眼装睡。宫弦眼睛虽闭著,眼皮却不住颤动,定没有真的睡著。他看了一会,想起宫弦与人同床便无法安睡之事,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老老实实寻了把椅子坐著,开始默运内功。32客船在江上行驶了几日,两岸风光大好,秦非情每日都陪著宫弦在甲板上漫步小半个时辰。秦非情毒伤凶险,这几日都不敢再向宫弦求欢,宫弦逐渐习惯了爱抚的身体却觉得有些寂寞起来,只是羞於显露,两人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他连偷偷的自我抚慰也是不能。想著秦非情那日所说,任由自己以色相诱,宫弦竟真的颇想尝试,若被笑话揭穿......便说自己只是寻机杀他好了,绝非真的有意主动与他交合。秦非情自然注意到他这幅眼光闪烁的样子,微笑著拍一下他的头:「阿弦,又在打什麽坏主意?」宫弦眼角飞起一片粉色,斜斜看著秦非情的浓眉薄唇,一股热力从小腹之下逐渐涌上。他眼珠转了转,低低开口道:「......风太大,我不舒服,好像有些受凉,我们回舱罢。」秦非情知他肯定有古怪,也不多言,挽著他走回舱内。舱门一关,宫弦便往床上倒下,抚著腹上低声申今:「非情......我有些腹痛,你来帮我揉几下......」秦非情面露担忧之色,坐在床侧真的帮他揉了起来,他又恼又急,申今得更为大声,倒把秦非情吓得住了手,捏住他脉门仔细探查。探脉之下,并无什麽不妥,秦非情疑惑的看向他脸上,只见他已是脸色绯红,恼意上面,一个用力打掉秦非情的手。「你平日那般下流,此刻却故意装作不知,秦非情,你好!」「啊......」秦非情这才明白他所为何事,开心得一把抱住他:「阿弦,你是开了窍麽?可惜我毒性未散,不能与你真刀真枪,不如我用手帮你可好?」宫弦冷冷回道:「不必了!」秦非情抓耳挠腮,甚为无奈,只得压住他倒向床上:「罢了,拼著毒发身亡,难得阿弦主动求欢,我便舍身喂你吃得大饱......」这等下流言语令得宫弦羞惭不已,眼中却泛起nongnong的喜色,秦非情吻了他几口,看到他如此得意的目光,竟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