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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 (第4/8页)
佛,因此今夜宫中无有庆典,他体恤宫娥太监,除了必要当值的,都放他们一晚游玩,或是归家亲人团圆。 暖风吹动肖铎头上树梢,落花就洒了他满头满脸。 肖铎心念一动,逆着人潮,向皇城走去。 风来了,河水翻起小小波澜。要永堕地狱的萧定非被波浪带出彼岸,又同另一盏河灯困在了远一点的彼岸。那只河灯受水中旋流推动,转到写了名字的一面。肖丞的烛火同萧定非的烛火在风中翻飞,点燃了棉纸,化灰的纸张片片腾起,两盏灯上的名字也跟着模糊了,仿佛无间火宅里,业火中交融。 肖铎入宫,四下寂静,宫门守卫的御林军对他视若无睹。刀琴、剑书都不在,肖铎推门,在入书房内间前踌躇一会儿才进去。 浴佛节这等王公大臣也倾力庆祝的节日,谢危仍在看奏章。 开秋科的章程拟出,已知会各州各道,现下要谢危审一遍地方考校的要求,还要拟定考官人选。他已经看完了,这会儿拿着名册反复斟酌罢了。 肖铎跪地,蹀躞垂下,随着他的走动,末端铜扣偶尔撞击,脆响声声。他爬到谢危身旁,将飞鱼服下摆放好。 “万岁爷,亥时三刻了。” 肖铎解下双刀,两手奉到案上,而后手背身后,右手握住左腕,抬眼看谢危。 谢危放下名录,低头看他。 肖铎毫不畏惧,直直看进他的眼睛。 “你没有去看灯会么?”谢危问。 肖铎答道:“奴才巡了两遍城,灯会人多,奴才只远远看了几眼。” “这段日子你劳心了。” “是,”肖铎全没谦虚,“奴才不想辜负万岁爷的嘱托。” “你无事,就早早歇息,我这儿该批的折子都批完了。” 肖铎嘴角翘起:“奴才来伺候万岁爷。” “今天明衡殿只我一个,的确得有个人看顾热水灯火。” “奴才做掌印久了,这些也生疏了,奴才日后再学,今天来是伺候万岁爷床上事情的。” 谢危蹙起眉,许久之后,他拿起案上的灯盏,绕过肖铎,要去寝殿。 肖铎拿回等活,咬住中央,五指伸开,像一种瘦削、小巧却能爆发出无尽潜力的美艳的猛兽,爬着跟在谢危身后。 谢危在门前停下,回身道,“肖铎,你再想想清楚,爬着进去跟走着进去,往后可大不一样。” 肖铎在他停下时就回归跪姿,等活也握在手中。 “奴才知道。” 说完,他张口,牙关扣在金属花纹上,从谢危脚边爬了过去。 07 这次,肖铎不准备单纯听从,坐以待毙从不是他的习惯。 谢危令他跪在床边,一会儿引他去偏殿沐浴。肖铎得了允许,坐在春凳上脱衣裳,谢危看了一会儿,转到屏风后坐着。肖铎洗去身上疲惫,出来时浑身有种懒洋洋的由心而发的畅快。他赤脚踩过光滑的黑色地砖,火光下里面熔嵌的细碎金粒闪闪烁烁。 谢危止住他下跪的动作,“去床上候着。” 肖铎道:“要奴才伺候您沐浴么?” 谢危摆了摆手。 肖铎听得水声,大概谢危就着他洗过的残水清洗过,又简单收拾了一番。这种事情不该皇帝做,但谢危保留着一部分从前的习惯,肖铎知道为什么。 这些习惯亦是“自我”的一部分。 谢危将门掩上,放下里层纱帐,外面的灯盏就成了一团晕开的光。肖铎多少懂些房中春趣,躬身要用牙齿咬开谢危的裤袢,谢危却不肯,只让他靠上床头,拿软枕垫在腰下,拇指揉开yinchun,压着小巧花蒂拨弄。上回谢危验身并未触及此处,肖铎自己也羞于抚摸,故而从未知晓原来如此敏感。谢危按着揉了几下,肖铎阴xue渐渐湿润,他才探指节进去。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