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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男性尿道和女性尿道被软管连在一起，无论哪个失禁，都只会重新灌入膀胱。

    “还是说，你想现在排出来，然后憋着尿入睡？”

    这话点醒了王鹤棣，他只能咬了咬牙，夹着腿走回一层客厅。

    佟适靠过来，亲亲密密地说：“哥哥，肚子不舒服吗？我给你揉一揉吧。”

    王鹤棣刚想拒绝，抬头却发现佟适虽然笑着，眼神却很冰冷。

    07

    佟适的眼神吓了王鹤棣一跳，他下意识摆摆手，“没事儿，我去拿瓶水喝……”

    佟适一直跟着他，王鹤棣就只能将托词变成真实，货真价实喝了一整瓶500ml的气泡水。佟适笑盈盈地看着他，眼神仍旧冰冷刺骨，这种诡异的气氛直到谢哥进来，一边回信息一边说：“佟适也在啊，你经纪人说刚打你电话没人接，就打到我这里了。”

    佟适摸出免打扰模式的手机去外头回电话，谢哥说：“这小孩儿看过剧本就酝酿入戏了，他那个角色好像挺变态的，他经纪人还提前赔不是，说可能吓着你。”

    王鹤棣心想：我已经被吓着了。

    不过知道佟适只是提前适应角色，他就不怎么害怕了。

    “他经纪人也说了，要是没经过你同意对你动手动脚，直接揍他就行。”

    “…这么夸张吗。”

    王鹤棣平常和哥们儿也常常动手动脚，男孩子嘛，玩闹起来抓着手脚阿鲁巴或者互相猴子偷桃都是平常事。

    他忽然想起来在自己现在是个双性人。

    “绝对。”王鹤棣坚定道，“哥，你会帮我揍他吗？”

    “我帮你揍过不止一个人了。”

    说话间，楼上开完远程会议的金主下来，一边扯领带一边揉太阳xue。见到客厅坐着的人，他点了点头，去半开放的厨房煮咖啡。

    不过两天时间，别墅里已经有了八个人，加上过一周才回来的谢总，就是九个人。

    晚饭过，王鹤棣被医师带去排空了灌肠液，顺道被医师检查了一下前列腺。他的男性器官发育正常，前列腺也可以高潮，不过看来不怎么能用到。

    至于尿液，排泄过程就过分隆重了。

    医师坐在凳子上，将他抱在怀里，给小孩儿把尿似的。扯掉连接管后，医师开始语言劝慰他别害羞，赶紧排出来。王鹤棣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只能丢脸地任由自己在七个人的注视下排尿。起先他觉得很羞耻，但到了排泄后段，他居然从中感受到了骄傲和快乐。

    医师一直鼓励他，在他排泄完后用湿巾仔细擦拭了他的小逼。“好孩子，被人看着排泄很舒服不是吗？”

    王鹤棣轻轻点头。

    “知道该怎么用小逼尿尿了吗？”

    王鹤棣呜咽一声，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色。

    “好孩子。”医师温柔地放下他，“接下来两个小时你可以自由排泄。明天不会用灌肠液，会换其他扩张肠道的东西，你一会儿可以自己选。”

    他把平板递给王鹤棣，王鹤棣迷迷糊糊的被助理环着去了二层露台，他躺在摇椅上看各种扩张器具，觉得脚趾有点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低头一看居然是佟适在舔他的脚。

    “没…没必要这样吧。”

    佟适捏了捏他的脚踝，有些威胁意味地看了一眼。王鹤棣真的很想知道他的角色到底是什么人设，居然还能入戏到舔脚的程度。王鹤棣没有冒然打断，他其实也没觉得不舒服或是冒犯。继续往下翻扩张用品，一串纯白色的拉珠吸引了他的注意。

    之前谢哥也是用的拉珠……

    王鹤棣没点开，他估摸着也就乒乓球大小。愉快决定后，助理又给他舔了一会儿小逼，才送他去睡觉。

    第二天起来，王鹤棣傻了。

    他选的那串拉珠不是乒乓球大小，是网球大小。

    明智如他，决定服软求饶，“我能重选吗？我点错了。”